顾凌谦一头雾水，他什么都没做，怎么就流氓了？
对面，杨婕咬着唇，含羞带怯的注视着他。
顾凌谦咳了咳：“好好学习，你总看我干什么？”
“凌谦，你这次如果考了第一名，我有奖励给你。”她把脑袋伸过去，压低了声音，不想给别人听到。
闻言，顾凌谦好似来了兴趣：“什么奖励？”
杨婕的脸有点红：“这个要保密，等你考到第一名我再告诉你。”
“等着，我考个第一名送给你。”有了白子衿的辅导，他现在更有把握了。
从图书馆下来，顾凌谦笑着说：“考试那天，如果我们在一间教室，我给你小抄。”
杨婕吓了一跳，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胳膊：“作弊可是要全校通报处分的，而且成绩为零，我可不想冒险。”
“相信我，我的作弊手段很高明，不会让老师现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还越说越离谱了。
杨婕瞪他：“胡说什么呢，我就是不会写，宁愿空着，也不会作弊的。”
顾凌谦觉得她着急的样子很可爱，摸摸她的头：“好了，我逗你的。”
……
回到宿舍。
吴佳正抱着一袋薯片，坐在椅子上看电影。
她往嘴里塞了一片，吃的有滋有味，还时不时笑几声。
杨婕站在门口，只觉得眼前的画面格外的刺耳。
吴佳侧过身子看到她，笑着喊了一声：“小婕，快来看电影，太搞笑了。”
杨婕深呼吸了一口气，又盯着她看了一会，直到那边又喊了一声，她才抬脚走到她旁边。
吴佳把手里的薯片递过来。
杨婕站着不动，眼睛看着她放在书桌上的手机：“他给你打电话，你为什么不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