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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凌谦推门进来的姿势依然很拽，不同的是他自己吹干了头，可能是避免增加和秦培之间的肢体接触。
“我洗完了。”
没人回应。
秦培坐在电脑前，手里还拿着一支笔，对着屏幕写写画画的，那模样十分专注。这让顾凌谦挺好奇，伸直脖子往他那边看：“秦培，你在做什么呢？”
对方直接就关闭网页，将手里的纸胡乱折了两下就塞进口袋。
“没什么，查点东西。”他平静地回复。
顾凌谦盯着他看了几秒，眉头就皱了起来，明显是怀疑他刚才说的话。
这人肯定瞒着他干了什么坏事！
“把你刚才塞进去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。”顾凌谦迈着大步冲过去，就跟监考时抓到作弊的学生一样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：“快点！”
“你确定要看？”
“废话！赶紧拿出来！”
“行！那我先说好了，你看了不许一惊一乍的。”秦培撇开脸轻轻咳嗽，眸光闪烁着。
这愈勾起了顾凌谦的好奇心，嫌弃秦培太磨叽，他干脆自己伸手摸到秦培的口袋里，把那张纸捏了出来。
为了惩罚秦培不老实，他决定念出来。
“第一次做切记不要过于心急，要注意循序渐进……当然了，前戏很重要，前戏充足了才更舒服，这个划重点。”
我他妈，这都是些什么鬼？？？
顾凌谦脸蛋爆红，他愣了一会，才对着秦培扬了扬手里的纸：“给我解释一下。”
秦培很淡定：“我毕竟毫无经验，不提前做点笔记，我怕……弄伤了你。”
顾凌谦很想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