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清冷的回答着实是让众人费解。
倒是听闻了傅修辞前段时间大病一直修养在家，怎么这大病初愈，连人也变了性情？
姜诗曼舔了五年，终于舔出头了？
“修辞哥哥，求你了不要这样……”
姜书涵这次顾不得继续演戏了，不舍地攥着傅修辞的衣袖不肯放开。
这么多年有傅修辞庇护，在临城她也算呼风唤雨，有求必应。
若是没了这座靠山，只怕她连经济都立马要减了大半，更何况姜家这么多年若是没有傅修辞的赏赐，也难以支撑到现在。
这到嘴的鸭子，怎么就能飞了？
到底哪里做错了？
姜诗曼修长的手指勾住傅修辞的胳膊，嘴角含笑，居高临下地浅笑开口：“好妹妹……没人要了是么？”
“你……”姜书涵做梦都没想到有今天！
曾几何时，是她躲在傅修辞怀里取笑：“姐姐又不是没人要，何必非跟我抢修辞哥哥。”
“我和傅修辞是法律上的夫妻，他给你花的每一分钱，都属于我们夫妻共同财产。你若想都还回来，就继续赖着。”
姜诗曼再开口没给姜书涵留一点余地，姐妹两个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正面扛。
今儿谁退、谁就是板上钉钉的loser。
“姐姐，明明是我十年前就和修辞哥哥认识，明明是你从我手中抢走了修辞哥哥……”
姜书涵那叫一个梨花带雨，抽泣、落泪、薄唇轻抿，将女儿家的伤心欲绝完美演绎。
她的目标是傅修辞，赢了姜诗曼有什么趣，若是拿回傅修辞的心，什么都有了。
傅修辞年轻时被一个女孩所救，因为她和女孩长极像，所以才一直对她百般疼爱。多少次她胡闹，只要提起当年事，傅修辞必定会心软。
“十年前。”姜诗曼嗤声一笑，“你十年前不是在迪拜傍大款呢么？”
姜书涵十多岁就在国外给迪拜一个王子当了三，这会想想她才是姜建业的好女儿，父女两个就连往上爬的手段都大相径庭。
一个靠女人，一个靠男人。
众人议论纷纷，原来姜家二小姐，还有这么一段往事，
傅修辞闻言，顿时转头看着姜书涵，怒火焚心。
“那个人不是你！”
他语气低沉，此言一出，周身气场瞬时阴寒。
“不是的，不是的！”
姜书涵猛地摇头，眼中满是惧怕。
“行了！”人群中走出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，脚下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，身上黑色西服气场强大，她快步走过来，冷眼看着姜书涵，不屑开口：“今天是我干爹的葬礼，不相干的人就赶紧出去，别在这里丢在这里丢人现眼！”
女人干脆利落的一句话，直接让姜书涵脸丢到地上，不想再被大家指指点点，只能转身哭着跑出去。
想来她自己也知道，从今天起，这傅修辞的红利她是半分也吃不到了。
“珊迪，消消气，来看看父亲吧，他老人家最后的时光还在念叨你的名字。”
傅父无视众人直径走进女人面前，恭敬地带着她一起走至老爷子的棺椁前，众人也都散了，该祭奠的祭奠该同傅家人叙旧的同傅家人叙旧。
“今日不同往日。”傅修辞看着挎着他隔壁的姜诗曼轻声开口。
这女人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同姜书涵争他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姜诗曼收回手，脚步轻缓，语气洒脱：“往日太在乎，今日无所谓。”
有心者有所累，无心者无所谓。
那时候在乎傅修辞，在乎姜书涵、在乎姜家、在乎声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