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..”
这直接就给“白黎”干无语了。
虽然这确实不会喘气，但是你这一脸兴奋的表情，以及那不怎么干净的小手......
怎么看怎么觉得，像是个变态啊。
卫芒虽然注意到了“白黎”那奇怪的眼神，但是，那又如何呢？！
一次性三倍快乐的撸猫，你体会过吗？！
不敢想，根本不敢想，这种好事做梦都不敢想好嘛！？
现在实现了，而且还不会反抗！
那必须得一次撸个够啊！
当做是之前吓到自己的精神损失费，这很合理吧？！
“白黎”见卫芒那越来越放肆的手法，脸都贴上去了，实在是看不过眼了便开口道。
“它们现在都能感受到的哦！”
“........”
卫芒伸在半空中的手直接僵住了。
“它们？”
“什么玩意？”
“都是跟你这样的附身.......”
“啊不对，现在应该叫重塑肉体的老爷爷。”
“总之它们都跟你这样？”
“等等！”
“不对劲啊！”
“你之前说四代，现在这里只有四具身体......”
“那白黎去哪里了？”
“被你们夺舍了？！”
想到这里，卫芒的表情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。
自己的御兽有个啥，随身老爷爷之类的，自己完全可以接受，无非就是多养只兽罢了。
能有钱解决的问题，自己以后不会缺钱，所以都是小问题。
但是！
要是夺舍的话，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啊！
自己完全不缺，什么强度不强度的御兽。
但是要是把我养了这么久的御兽搞没了.......
大不了掀桌子嘛，都别玩！
“白黎”显然是感受到了，卫芒看向自己目光之中，所带着的不善，也是直接解释道。
“想啥呢？！”
“你这脑子，多多少少是有点大病吧？”
“御兽契约断没断，你心里还没点数？！”
“你不会觉得，有谁能对神明的领域动手动脚吧？！”
听到了对方的话，卫芒又感应了一下自己的御兽契约。
确实还在！
感受到了御兽契约，卫芒不禁松了一口气，又继续开口问道。
“你刚刚说神明的领域？”
“我记得没错的话，契约的概念是你们人类提出了的吧？”
“契约之神的诞生，也与你们人类有不浅的联系。”
“你现在问我？！”
闻言，卫芒也是靠在了自己的枕头上，调整了一下身子。
“这不是没见过嘛，哪能有什么了解，课本上一笔带过的，提了一下罢了。”
而“白黎”见到卫芒躺下了。
也是跟着躺在了，之前被掀起的被子堆上，一脸追忆过往的样子。
“神明这种存在，没见过是好事。”
“简单来说就是，契约存在的本身，便是对于神明存在最好的证明。”
“只要你的能力比祂弱，而且契约还存在，那么谁都无法抵抗、挣脱、欺骗、影响这种契约。”
卫芒见对方这一副追忆过往的表情，就等着自己接话，然后主线任务故事线展开了。
一时间卫芒感觉自己开口也不是，不开口也不是。
处于一种开口与不开口的叠加态，在开口之前，谁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开口。
而“白黎”显然也是看出了卫芒的纠结，轻松一笑道。
“都过去了，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，倘若他还活着的话，应该早就死了吧。”
“？？？”
“你要不听听，你自己在说什么？！”
“什么叫他还活着的话，应该早就死了？”
闻言对方也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哼哼，就是处于一种生与死的叠加态，在见到之前，谁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呗。”
“..........”
得，我给忘了，我想啥子人家是能看到的，这直接用我的话给我自己怼回来了。
不过考虑到，附身老爷爷的恩怨情仇，一般都会带上被附身那个，走运的愣头青。
卫芒还是比较害怕，以后白黎会不会莫名其妙的送一波啥的，所以还是开口问道。
“啥恩怨情仇？说吧，有能力的情况下，我也不是不能帮一帮。”
“要是实在不行，把他熬死之后，在他坟头开个蹦迪城啥的，我还是可以办到的。”
“或者弄个啥公共厕所、化粪池之类的，怎么样？”
“我这主意不错吧？！”
“实施难度低，风险低，收益高，还解气。”
“只需要一点点，小钱钱即可，简单快捷方便。”
闻言“白黎”笑得更灿烂了，由于是猫鼬头，现在这表情，这嘴角裂开的弧度，都已经开始让卫芒有点害怕了。
这要是开始笑了可咋办？！
不会是隔壁的狂笑吧？
待会它要是笑起来，自己捂住耳朵有用吗？
自己现在开始跑路，还能跑得掉吗？！
“是嘛，到了我这个层次，说不定会跟我一样，死都死不干净哦。”
“........”
“打扰，告辞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