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毅拿了驾照，开开心心走出大门口，离他心里泡妞的目标又近了一步。
走下台阶，他耳朵中传来一阵嘲讽。
“就这还想着泡妞，牛都嫌弃你！妥妥的一个垃圾，还不能废物利用的那种！想做却不做，犹如看阉人！想嫖却不嫖，垃圾浪费鸡！……”
潘毅从小到大没这么被侮辱过，脸瞬间面红耳赤，头赶忙四处张望起来。
他内心赶快排除嫌疑人，发现对不上，除了老爸老妈和爷爷奶奶也没谁知道他小心思了。
“别像个傻子一样四周张望了，不然没病都会被人当个傻子围观。”
“你是谁，怎么和我说话的！！！为什么我看不到你？”
潘毅四处没发现人，干脆直接对着空气喊道。
他刚下楼梯，就站在大门口，声音引起了大厅内部人的注意，已经有人出来看是咋回事。
巡视的工作人员也注意上他，但不敢靠近，毕竟大白天平白无故对着空气讲话就很诡异，心里也有点可惜，长得这么清秀帅气的一个人居然是个精神病。
潘毅发现已经引起了围观，赶紧向偏僻角落走去，也没有解释。幸好这年头短视频不发达，不然当天晚上就会有【一帅气男子当众发病，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】或【帅小伙竟被驾考逼疯】。
这要是被身边人知道，岂不得当场切腹自尽，以证清白。
“你看我说对了吧，被当成傻子了吧。”
神秘的声音带着揶揄口气又开始一顿嘲讽。
潘毅已经不关心这个声音来自哪这件事，一向淡泊的他也受不了了，开始回击。
“那今天就是两个傻子的故事！”
“他们又看不到我，只会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对着空气谩骂。对吧，傻子！”
“那我不和一个藏头露尾的人说话。”
“谁说我藏头露尾了，只是傻子看不见我罢了。”
“……”
潘毅已经气到无言以对，这时候的他不在像一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人，也不再是安静博学的学神，就像个街头吵架还吵输的小孩子，耍着小孩子脾性胡闹起来。
他发现自己说不过、争不过、吵不过这个神秘声音后，就一言不发，像个受气的小媳妇。
“说啊，你怎么不说了。我一个人蛮无聊的。”
“不和傻子争辩！”
潘毅说了这句话后，就再也不说话了，静静地向车管所大门走去，而那个神秘声音仍在一个劲的叭叭个不停。
他也在内心思考着，这声音没有丝毫变大变小，不会就在他身上吧，他赶紧上下左右摸了摸，没有摸到，但潘毅还是不准备搭理他。
神秘声音发现说了没反应，觉得没意思。
“不用猜也不用摸了，我在你脑袋。”
潘毅听到这句话，眼里瞳孔急剧缩小。
“也不用担心，我不是以物质方式存在的，而是以精神。”
“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牛逼闪闪的系统，传说中的金手指！”
潘毅听到这一句，心下无语。
“你看我像缺什么东西的人吗，赶快滚，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。”
“我就觉得你需要帮助！”
“你看我缺什么！”
“反正我不管，我觉得你废物，所以就来帮助你了~”
“……”
潘毅又被呛的说不出话。
“你要怎样才肯离开我。我给你介绍个天地一号大废物可以吗。我有个发小叫刘超，他非常符合你的需求，非常渴望你的帮助。”
在生命安全上来说，潘毅首先将刘超卖了，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
要真有什么好处，他也可以跟着蹭蹭！
“噢~他啊。确实很废物！那我去找他了啊？忘了和你说了，除非宿主死亡，不然系统不能离开。”
潘毅脑袋闪过一连串问好和感叹号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