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岸咖啡城东店在杭城的咖啡店里，算是面积比较大的。
为了，响应政府提出的室内禁烟，又不影响生意，这家店分成东区和西区。
东区允许抽烟，西区禁止抽烟。
舒越老习惯，七点十五分走进了二岸咖啡城东店。
很自然，很习惯的舒越走到了东区。
坐下后，舒越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阳光利群，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，然后点上了。
刚抽了二口，服务员就走了过来：“先生喝点什么？”
舒越突然想起，方化文是不抽烟的。
于是赶紧大大的吸了一口，然后把烟按在了烟灰缸里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去西区。”舒越抬头对服务员说。
到了西区，舒越选了个靠窗的火车座，点了一杯美式咖啡。
咖啡还没上，方化文就到了。
方化文先问了下舒越点了没？得到肯定的回答后，就从包里拿出一包老白茶，让服务员给他泡上。
服务员有点为难：“先生，泡，我可以给你泡，但按我们店的规定，这祥我们也是要收费的，按店里最便宜的绿茶收费三十元，你看可以吗？”
方化文点点头说：“可以啊，你们的茶我喝不惯，就泡这个，该收多少收多少。”
不一会，舒越的美式咖啡和方化文的老白茶，服务员都端了上来。
待服务员离开后，方化文就开门见山的对舒越说：“老舒，我知道你对群众保险的单子有疑问，我约你在这里，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，你也帮我想想招。”
方化文这么一说，舒越有点尴尬：“方总，我没什么疑问啊，这个单子不很顺利吗？有什么要商量的？！”
方化文也不藏着了，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，但把需返回的这钱，说成了是返回给群众保险了，淡化了许达的作用。
舒越在同行中也听说过，“群众”保险有些广告合同确实有这种做法。方法是把单价提高，但实际价格还是不变，提高的部分是要返回给“群众”保险的。
但舒越还是怀疑，如果此单没有猫腻，方化文又何必做的如此鬼祟呢？！完全可以实话实说的啊。
但舒越也知道，只要自己不参与，这一切就和自己无关。
“方总，群众保险这种操作，我听同行们说起过，就按程序走好了啊。”舒越无所谓的对方化文说。
方化文头痛的对舒越说：“是啊，本来是按正常操作就行，但这次数目比较大，我不知道一般广告公司会怎么操作？你经验丰富，经历过的事多，你觉得该怎么操作？”
舒越想了想，有点为难，但自己毕竟是众视的员工，做一天和尚还得撞一天钟呢。于是就对方化文说：“二种办法，第一种，阴阳合同。我们留底的合同是免费的，给群众保险的合同是收费的。第二种，找一个代理公司，众视和代理公司签，代理公司再和群众保险签。”
方化文想了想，说：“阴阳合同可能行不通，钱一旦打进众视的账号，叶总肯定就知道了，他知道了，那还肯再打回去？！再要向他解释，很难，越洗越黑。”
“阴阳合同的方法最简单，当然风险也最大。万一一查，那是一查一个准。”舒越给方化文留了面子，本来他是想说：“你控制不了叶建囯，那没办法。”话到嘴边，还是换了种说词。
“找到代理公司倒是个好办法，我名下还有家广告公司，年报也是年年在报，年审也都是正常年审的。”方化文边沉思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