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，在座的诸位除了你纪青鸾都是圣教人士，你这样搞七搞八很容易被人怀疑动机不纯。
尤其是你纪青鸾还真不是善茬，龙水事件到现在还让人记忆犹深……
纪青鸾看的懂这眼神，暗道一声我擦。只不过眼下都是自己人，好歹也就硬气起来了：“怎么了？姑娘我就不能有点兴趣爱好了？”
“毁灭世界？”凌欢忍不住嘲讽了一句。
纪青鸾呲牙：“这些事情……就不提了！好吧，说密宗心法……要说密宗心法就必须得说阎王……”
妈的，这是个绕不过去的坑。
纪青鸾一咬牙，干脆道：“好吧，我承认在和严于纪合作……”
“那叫狼狈为奸。”高凝‘好心’提醒道。
纪青鸾呲牙：“你高凝破坏人家庭的时候有谁说你们什么了吗？”
“有啊，说孤不要脸，不知廉耻，没有道德……”高凝伸手数了起来，这不是关键，关键是这小娘们儿竟然还丝毫感觉不到愧疚，她特么的居然还觉得这很光荣！
你再抛个眉眼给凌欢看看？
再看看？
f**k你大爷的……
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纪青鸾内心的卧槽，高凝这女娃绝对不能以常人的心态来形容。
纪青鸾觉得还是不和她拌嘴了，人不要脸天下无敌，她好歹还要护着这一张面皮……
“说事情，我和严于纪合作，好吧，狼狈为奸之前，严于纪侧写过阎王。他曾告诉我阎王是一个心思缜密且极具野心的人。
有概率分析出他之所以加入鹰领的目的是为了蚕食鹰领，将其取而代之。后来生过一些事情，不重要，但验证了严于纪的想法是正确的。
但奇怪的是阎王好像和格林达成了什么协议，两个人就此罢手。当时我是被派去清理战场的人，在战阵中央，我现了可以沸腾的死血……”
按照纪青鸾的叙说，凌欢等人也就知道了接下来生的事情。
那个时候的纪青鸾已经和严于纪开始搞事情了，这是在鹰领领主格林的允许下，进行的一次实验。
只不过严于纪要更聪明一些，他表面上执行格林的计划，暗地里却让自己借用献祭之术脱离了束缚。
也许死了，也许超脱。这已经不重要了，但严于纪的离开，唯一被坑到的，就是纪青鸾。她去分龙水，结果却变相的砸了场子。
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，纪青鸾都无比迷惘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席话有没有诓骗到凌欢，但鹰领的强杀令，是不留情面的。
她阅遍名山大川，趟过江海湖泊。明心见性，终见如来。
何为如来？如是如来，我是如来。
她的‘道’被凌欢打破，又在游历的路上重新塑造。但终归还是心有不甘，关于捷径。
聪明人都是喜欢走捷径的。
同样是悖论原理，能走捷径的通常都是聪明人。
龙水实验是失败了，只是对于她纪青鸾而言。但对于严于纪，这个闻师之道的幕僚。他成功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