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歌心说也不知道到底谁有病。
我本来想自己把你扔下去的，你要自己跳就太好了，就是拜托你别反悔，痛快一点就好。
秦歌真诚地道：“加油，你可以的。”
女人往下看了一眼，顿时往后退一步，对着秦歌大骂：“你是不是有病？我跳楼你高兴是不是？”
秦歌搓着牙花子，点点头：“目前这个状况，我觉得你跳楼所有人都高兴。”
女人震惊地看着这个年轻人：“你……你是个什么人啊？”
秦歌道：“你都要死的人了，还管我什么人干嘛？你到底跳不跳？给个准信儿。”
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哇哇地哭了起来。
张神儿走过来，看着自己的妈妈，哭着道：“你到底在干嘛？在别人家里这个样子，不丢人吗？快起来吧！”
小山和小朵赶紧去扶起她：“阿姨别哭了，事情总会解决的。”
“是啊是啊，姐姐也是有苦衷的。”
“她有什么苦衷？她就是恨我，她就是觉得我给他丢人！”
张神儿痛苦地闭上眼睛：“全世界，就没有一个人心疼过我。”
秦歌走到女人跟前蹲下：“阿姨。”
女人警惕地看着他：“你又要干嘛？我不跳楼你就扔我下去吗？”
秦歌摇头：“不是，不如这样，你先别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