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李孟章声音里的火气，李清章有些好笑道：“你怎么啦。吃火药啦？人家女孩子爱美，研制驻颜丹关你什么事？”
女孩子？明明是老奶奶。
“行吧，你忙完晚上回来吃个饭。”李孟章道。
“不了，我就来取个东西，取完我就回北平。”
李清章取来的是一套防弹衣，是孟祁寒让他带来的。昨天，孟祁寒做了个噩梦，梦见孟杳杳在大总统出事的那艘船上，他看到那些子弹朝她的身上打去，打出了一个个血窟窿，这个梦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抖。
孟杳杳悄悄去了医院。
躲在角落里看，医院外仍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护卫，陆曼婷像尊石狮子一样守在那里。
报纸上都说陆曼婷孝顺，虽然是一个公主，在大总统出事之后，亲自为他站岗，守卫着他的安全。
前来探望的陆曼如只表示呵呵。
她知道陆曼婷一方面为了赚名声，一方面是为了防孟杳杳。
她想不到，她为什么会恨孟杳杳恨到这种境地。
不就抢了个男人么，那男人也不一定是她的。
孟杳杳头上扎了个碎花的头巾，穿了一身碎花的衣服，戴着一个墨镜，还垮了个装着苹果的篮子，鬼鬼祟祟的靠近。
“卖苹果咯，卖苹果喽，噗呲噗呲。”她故意走到西凌啡面前叫卖，小声的噗呲了两声。
之前在西洲的书院里，课堂上孟杳杳要问他借笔，借书，都是这样干的。听到熟悉的声音，西凌啡朝她望去，孟杳杳悄咪咪取下墨镜，露出一双肿消了一半的眼睛。
“噗。”看到孟杳杳的扮相，西凌啡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呛死，关键她还冲他风骚一笑，搞什么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