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，方舟网络安全部的技术员们，用尽了手段，都再也挖不出任何与使徒有关的信息。
使徒，成为了一颗隐藏在人类号巨大数字海洋里的一枚，幽灵核弹。
……
“这个事情既然不是偶然的，那他一定就是要阻止人类号的移民计划。”李银河说。
在小会议室，李银河在泡着一壶正山小种，这种红茶是李银河珍藏的，只用来款待贵客。
“所以，舰长特别批示，有任何组丝马迹，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这个使徒。”舰长室参谋长，王庆志说道。
“现在，调查的线索全部中断，那段数字程序也完全消失了。我们现在能做的，只能继续提取博文的思维记忆。这是唯一的途径了。”
“怎么会全部消失，所有的数据和代码，还有所有的ip信道和编成端口，这些，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吧。”舰长室参谋，林毅说道。
“的确没有留下任何痕迹，代码字节全部量子栅格化，而且不可恢复，留下1兆亿蔟数据单元的空白。”网络安全部技术员马特.内斯卡说道，“我感觉，这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做出来的事情。”
“谁能做出这样的事？”王庆志问。
马特看了一眼李银河。
“没事，就是随便聊聊。”李银河说。
“我觉得，这么复杂的操作，我们网安部整个部门300多号人，一天之内肯定做不完。”马特说。
“如果，所有的程序都是安排好的自毁代码呢？”李银河问。
“可以自毁，但是自毁以后就再没有既定程序来操作了。按照调查结果，所有程序的自毁和数据的擦除，几乎同时完成。”马特说完，组织了一下语言，继续说：
“说详细点，在自毁了所有代码之后，他的所有自主控制就都没有了，要擦除所有的信道记录和编程记录，是要逐个侵入主网络的安全协议才行，而且那些记录有上亿条，光这一点我们整个部门的人一起工作，逐步进入数百个安全区，分批的删除，可能要连续工作一周。更别说，删除以后，还要逐个进行量子栅格，防止恢复。”
“你说了这么多，到底什么人才能这样做。”林毅问。
“我说的意思是，我觉得，这个人根本不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