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辰桓,是一名平平无奇的皇冠岭总瓢把子!
不吹不黑,在皇冠岭浪山这个山头上,我手下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是过百的存在。
对,没错,我就是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总瓢把子。
呃……别多想,都这年头了我又不是二楞子,当然不可能干出占山为王拉据山头的事情来。
好吧我承认,事实上我只是一家名为浪山孤儿院的管事。
但我觉得吧,我值得一声带头大哥的称谓。
毕竟,我手下管着几十号小弟的事情总是事实的。
嗯,是正真的小弟。
没错,就是字面意思。
虽然只是些小萝卜头,虽然不是生病就是伤残。
但即便如此,他们也是不可否认的,如野草般顽强的几十条鲜活的生命。
还有一点需要强调的是,众所周知在数量里三到九的叫做几……
所以,不得不感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啊!
好吧,不说废话了。
起初,身为一名平平无的奇总瓢把子,为了提高手下小弟的文化水平与素养,逼不得已之下不得不开启了自学的苦逼生涯。
好在智商还算在线,勉强达到了毕业研究生的程度。
然后我发现,这并没有什么卵用。
因为我发现,基础的九年级教育根本用不到那种程度的学识,这就有点尴尬了。
于是我开始反思,我特么堂堂一个少院长,到底是怎么混到这个地步的!
然后我发现,哦,原来是因为那个仿佛每次出门不捡一个回来,就感觉血亏的坑儿砸老爹啊。
虽然很坑,但身为一个养子,总瓢把子板着脸表示:自己并没有发言的立场。
并且,打心底拒绝承认小弟队伍壮大时,那来自心底的不可抑制的愉悦感。
重要的事情说三遍,我没笑,我没有笑,我真的没有笑!(芜湖~)
虽然走了好几位‘未婚妻’,这让总瓢把子的内心有所波动(嗯,我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,你们看错了。)。
但生活总是要继续的。
时间一天一天过去,就在总瓢把子以为人生就是逗逗小弟、教教学生、挣点小钱钱以及接过院长头衔时。
命运这个无情的婊子,却摇身一变化身成了一个卑劣的肾击者,在总瓢把子的身后狠狠的捅了一刀。
那一天,总瓢把子依稀记得自己一个脚滑,栽进了一条逼仄小巷的同时,也踏入了一个对于普通人来说算得上绝望的世界。
或者说,这才发现自己所生存的世界,原来可以让人这般绝望。
世界的真实面让总瓢把子心生感慨,有时候,无知真的是一种福气。
而代表净邪司出现的黎剑,则让总瓢把子深刻的理解了什么是哪有什么岁月静好,不过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。
而且,还是一群朝不保夕的挣命者!
甚至,在总瓢把子这种还没带入身份的新人看来,所谓的挣命者用可怜虫来形容也不为过。
因为当与邪异遭遇,那么死因便已经注定,而死亡的时限也不过是短或更短罢了。
即便撑过初次的邪异冲击,饮鸩止渴般镇封新的邪异进入体内以制衡最初的“通道主”,那也不过是让自己死得更惨的自取灭亡吧了。
所谓挣命者,终究不过是挣了个晚年不详,何其可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