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时而拿出一个自封袋，在自封袋上写上一个数字。
时而低头在自己的笔记本上，记录自封袋中的突然特性。
突然李可涵敲响了办公室大门。
“顾总工，李老邀请你前往会议室！”
顾顺点点头，继续测算了起来。
此时的会议室内，里维斯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杨老和李老。
“两位老朋友，咱们已经有几十年不见了吧？”
李老和杨老微微点头示意。
“确实很久了，上次见到里维斯院长还是在诺奖颁奖现场。”
“当时的我们都是意气奋发啊！”
“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，里维斯院长已经拿了3个诺奖了吧！”
“而我们没有任何的奖项傍身。”
李老一脸谦虚的看着里维斯。
“确实，我们没有啥荣誉傍身。”
“跟里维斯院长坐在一起，感到羞愧啊！”
杨老摇摇头，嘴上说着羞愧，但是看不到脸红。
“两位朋友，你们真是太过奖了。”
“现在诺奖是个什么成分，相信两位比我更加清楚吧！”
“那根本就是个烫手山芋。”
里维斯三人相视一笑。
“真正的奖项都是无形的，比如崇拜！”
“不只是华夏的人崇拜你们，就连我有时候也崇拜你们。”
“其实我知道，你们很多的项目都是保密的。”
“如果拿出来，一定是吓死人！”
里维斯一脸的笑意。
杨老和李老相视一笑，没有肯定，也没有否认。
他们心里很是清楚。
“华夏是一个厚积薄发的国家。”
“现在已经是让我难以想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