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吕德发来说，不管这组数据是不是传递给顾顺，都已经说明实验室本身出了极大的问题。
他很清楚，这种技术哪怕是在国际上都是顶尖的。
如果有人泄露这个技术，那么他几十年的研究成果终将被人窃取，这是他根本无法忍受的。
所以即便没有顾顺的催促，吕德发当机立断的就开始逐一排查。
经过了层层排查，最终，确定了还真有极大的可能，就是崔婉发出的信号。
“顾总，真没想到您是刚来就破案了啊。”
记得顾顺刚来的时候，就问到了崔婉的名字，这让吕德发大为震惊。
在让警卫前往将人带回来的过程中，吕德发一阵恭维。
顾顺苦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，当时也只是看到她行色匆匆而已。
等到众人将崔婉带到了吕德发的办公室，顾顺这才亲眼看到了这个保洁人员。
这位崔婉，年纪约为五十多岁，微微有些驼背，脸上的皮肤很差，却五官立体，整体来说长相平平。
这种人无论在哪里，都是那种瞬间就会消失在人海茫茫中的类型。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顾顺对着警卫摆了摆手，此时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三个人。
“你为什么要给我发送那些莫名其妙的话。”
顾顺开门见山，直接问道。
虽然现在还没有查出这些脑电波信号是不是自己的，但是他心中基本上已经断定。
“啊，啊。”
崔姚指了指耳朵，又指了指嘴巴，不停的啊啊啊大叫。
“你别装了，你根本就不是聋子，也不是瞎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