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倾歌眨了眨眼睛，怎么感觉皇甫谨墨对陶妤的敌意这么大。
“那个时候你不在天山，不知道也是正常的。”皇甫谨墨道。
“他到底做了什么啊？”慕倾歌问道。
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皇甫谨墨厌恶的神情。
“他男扮女装进天山学艺，后来不仅被查出是叛徒是不知道哪个地方的细作，还……”
皇甫谨墨咳了咳道：“还偷偷摸摸去主峰偷你的衣服，被我抓到，本想杀了他，但她跳下了雪山，我还以为他死了呢。”
“不是，他怎么进的主峰？”慕倾歌问道。
要知道主峰连几位长老都进不去，一个小小的弟子怎么进的？！
“你的重点是不是跑偏了？”皇甫谨墨道。
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担心自己的隐私物品有没有被拿走嘛！
“啊？是吗？”慕倾歌没在意道：“衣服而已，他能拿去干嘛？”
皇甫谨墨：“……”
“他找到了到达主峰的机关和迷宫的图纸，想要进去轻而易举。”
慕倾歌点头，而后不解道：“那我和她是什么回事啊？”
皇甫谨墨无语冷笑道：“我怎么知道你的，你自己想吧。”
慕倾歌撇撇嘴，进了牢房，陶妤见她来了，眼睛亮了亮。
她坐下，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人，直接道：“说吧。”
“羽磬，我喜欢你。”
“哦。”
陶妤见她这无动于衷的模样，不甘心道：“你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吗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淡。”
“那你说说，你都为我做了多少。”慕倾歌冷笑道。
“我为你来到的天山，为了你在冰冷的悬崖底下吃雪活下来，为了你我再次回到无情的陶家忍受他们的欺辱，为了你来杀云若。”陶妤越说越激动道。
他以为自己能从慕倾歌的眼里看到感动和暖意，没想到看到的是讽刺和冷意。
慕倾歌简直无语了，这他喵的都是些什么奇葩啊！
“我说，需不需要我提醒你，你来天山是因为你是细作，你掉落悬崖死因为你偷了不该偷的衣服，至于你吃雪活下来，说实话，我倒是希望你直接死了比较好。
至于你后面的事情，不是为了我，是为了你自己，最后，我想要云若活，不想让她死，说是为了我，倒也不必如此。”慕倾歌冷声道。
“不是这样的，不是这样的，你听我说。”陶妤为自己辩解道。
慕倾歌抬手打断他的话道：“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，你就告诉我，你给云若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，是不是你放的，指使你的人是谁？”
陶妤一愣，随即面容扭曲道：“你想知道啊？行啊，你说你爱，你愿意嫁给我，我说，我什么都说。”
慕倾歌翻了个白眼，直接起身要离开。
陶妤见她要走，连忙出声道：“等等。”
慕倾歌脚下未停，他又道：“你是不是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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