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生气是因为姚菲菲？
顾涟不经意地睨了男人一眼，略微朝窗户方向侧过身子，对小西道：“我还没看。”
“啊。”小西应了一声，立刻又道：“涟姐你是不高兴吗？是不是因为你和小程哥被偷拍的事？别在意啦，网友都这样的，不是喷粪就是喷粪。”
顾涟一头雾水，听小姑娘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，她按了按太阳穴，让小西分享链接给她。
挂了电话，她低头看手机。
旁边，陆泽琛一边开车，一边偷瞄她的侧脸。
小西发过来两个链接，先是顾涟和程祐在母婴店被偷拍的照片，照片和撰稿都不算专业，应该是群众偷拍。
画面中，顾涟正好摘下半边口罩，程祐从她手里拿走了小鞋子，气氛看着很好。
首发帖已经搜不到了，这条链接顾涟拉到底下，也就只有几条评论。
——陆公子也被绿？
——这女的牛逼，先三了姚菲菲和赵小姐，上位陆公子，生完孩子还能勾个小鲜肉，绝。
诸如此类，就几条，已经是半小时前的。顾涟看到一半，页面发生错误，再点进去就打不开了。
她抬头，看了一眼陆泽琛，估计是他让人删的。
舒了口气，又点进下一条。
和上一条不同，这条热度正高，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冲到了榜首。
——姚菲菲插足恒丰食品董事长，疑似被原配扇耳光入院。
点进去，有清晰视频。
在医院走廊，姚菲菲穿着病我被离职前的上司缠上了(宋襄)快书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