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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5章 奶狼115【首发晋江严禁盗文】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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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狼115新家的位置在一线江景山庄半腰, 是整座富豪山庄面积最大,视野最好的位置。铺着石子的小路,前院与房子两边都有车库的位置也都种满了绿植跟花。带喷泉的花园, 铺满月季的拱门, 花圃位置满满种着朱丽叶玫瑰,从楼上望下来一片的岁月静好。尤其是看到有人在打理花的时候。七月份下旬正是夏季最炎热的时候,花园里正在挖着土穿着家居服的男人都遭不住的穿了短裤。在日光下这身又被闷白的些许的冷白皮, 尤其是露出的小腿,跟会发光似的。苏隽鸣熟练的给花圃旁边的小花池松着土, 因为呆在家里养身体实在太无聊,他打算再种一点其他品种的月季跟绣球花。为了能跟朱丽叶搭配,他一会准备把种下的无尽夏绣球花调蓝, 这样长出来的绣球花就会是晕染的天蓝色。留一些再等花蕾长出来后他调蓝能有晕染浅粉的。种花养花是他跟父亲学的,在西尔克的时候他父亲就非常喜欢,自然没有像在这里一样条件那么好, 尤其是冬季,温度也很低。但他父亲还是能把耐寒的月季养得非常好。野外看狼,跟狼玩耍, 结束一天工作后种种花松松土,逗逗他。自由, 是他在他父亲身上感觉到最强烈的东西。他知道父亲为什么抵触婚姻,为什么选择逃离,最开始选择结婚可能是因为孝顺,后来离开是想逃离这样的约束。现在轮到他了, 如果为了这样的孝顺跟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结婚, 是对另一个人的不负责任。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。幸运的是, 他遇到了自己喜欢的, 虽然不是人,但却比任何一个人对他要好。他拿起小铲子蹲在花池前,把土松好,再把种子撒进去,拿铲子覆盖种子填平。现在他以身体原因暂时卸下了所有工作,两天也告别了自己的学生们,未来可能还是会以直播的形式宣传雪狼。雪狼繁殖计划也由于警方查案需要被叫停,大学里的雪狼研究室也暂时被封,所有的资料也都被调走。雪瑞的心脏已经送到顾医生那里,医生团队正在全力的研究该如何给小雪瑞进行这一场心脏移植手术。一切都有好转,而生活不就是这样的,起起落落,总是需要在某一个阶段停下来重新思考。铲子拍土的声音发出‘啪啪啪’的声响,有着土壤松弛裹满水分的粘稠,莫名有种被治愈的感觉,甚至有种想伸手去抓一把在手上揉捏。不过在他做这件事之前就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,阻止了他想捏土的动作。“嗯,我们都在家,直接过来就行。”冬灼正打着电话,从身后单臂把这男人揽腰抱了起来,转了个身把他放到离花池几步远的台阶位置,跟他平视。对上苏隽鸣还没反应过来的表情,伸手拍了拍他的手。说了句‘土脏别玩土’。然后对着电

话又应了几声‘嗯’,就站在这里不走了,一副要盯着不给玩土的模样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拎起来的苏隽鸣:“……”他站在台阶上,看着冬灼打着电话,不外乎就是在跟陆应淮打电话,说着案子的进度,出于好奇脑袋凑近贴到手机旁听。出院到现在也有一周,他知道林瑞生已经被逮捕,就是拒不认,甚至请了国内最好的律师。在他们看来这已经是无力的挣扎,但由于背后涉及到的黑色产业链太过于庞大,遍布全球,其中涉及到的人员商政都有,光是国内的势力数据就是触目惊心,要调查起来保守也得要一年起步。冬灼看了眼凑近自己也要听的苏隽鸣,眸底笑着,由着他听,也怕他这样站摔了,便揽上他的腰身,继续跟大爸说道:“那些半人半狼身份敏感,警方未必会信,视频里的声音已经做了声音鉴定,上千个视频里有两个视频有林瑞生的声音,就算没有我爸的心脏,那上千条命都足以判他枪决上百次。”或许是说这句话时语气阴沉狠戾,苏隽鸣好奇抬起头,看了冬灼一眼。冬灼察觉到苏隽鸣看自己的眼神,以为是自己说话太凶,说完便把眼神收回,将手机拿远一点点,俯首在他哄道:“我对你说话肯定不是这样的,别怕乖乖。”苏隽鸣:“……”他当然知道,又不是小孩,怎么会怕,其实不用跟他解释也行的。那干正事的时候自然会严肃一点很正常,其实自己就是好奇看一眼,就是觉得用这样语气说话的冬灼很强势,是他没见过的样子。也担心自己站在这里会让他分心,想着还是等他聊完了自己再问,想着去把剩下的月季种子给种了。冬灼见苏隽鸣走下台阶又要蹲到花池前,眉头微乎其微蹙起,对电话那头应了句‘好,那明天下午聊’,然后挂断电话伸手拎住苏隽鸣的衣领没让他蹲。苏隽鸣没来得蹲下就被拎住衣领,他扭过头,眸底有些愠怒。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蹲着,小板凳不是都放在旁边了吗,怀孕早期是不能频繁蹲着的,很容易压迫子宫,等下又要跟我说肚子疼了。”冬灼知道他要生气,松开衣领扶着他让他站起来,把他手上的手套摘下来,自己蹲下:“我帮你种。”说着抓起旁边袋子里的花种子,均匀洒进土壤里,然后再用铲子把旁边的土埋住种子。苏隽鸣弯着腰盯着冬灼种自己的花,本想着要批评他一顿,但见他种得还挺好,侧着脑袋有些意外看着他:“你怎么会种的?”“整天看你种我还能不会?”冬灼抬头对上苏隽鸣的眼神,挑眉笑:“我那么聪明。”苏隽鸣:“……”无语的站起身。这家伙现在一点都不好玩了,突然有点怀念之前那只傻乎乎的大家伙,什么都不会,什么都要问他,现在什么都会,甚至连法律都能说上一些,就跟全能收割机似

的。冬灼把铲子放回旁边的工具架子上,将袋子卷起来也暂时放在上边,正好看见几只惹人讨厌的蚊子,这是他最讨厌的生物,咬得会很痒,嗡嗡嗡的还吵。瞥了眼苏隽鸣穿着短裤露出那两条大长腿,白的晃眼,上面赫然被叮了几个包:“别穿短裤,去换条长裤。”他心想这腿他都还没咬过的就被蚊子咬了,真是生气。“我热。”苏隽鸣听冬灼还要管自己穿短裤还是长裤,转身去洗手不想理他。就在他弯腰洗手时,就感觉到身后覆上温热宽大的胸膛,以环抱的姿势,双手穿过他的腰间,包裹上他正在洗手的双手,原本在他手上的洗手液泡沫也在触碰间沾到对方手上。宽大的手沾满泡沫在他的指缝穿过,指腹略微粗糙的感觉惹得有些酥麻。他本来就怕痒,笑了两声,肩膀躲了躲,没忍住的想要把手抽出来。大手的主人可没有想让他逃的意思,把他的手握得紧紧的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洗着,温柔仔细。冬灼垂眸凝视着怀里的苏隽鸣被痒得笑出声,想躲他,但是这笑弯的温柔眉梢让他有些转移不开视线,又怎么可能让他躲,更何况就是洗个手而已。其实刚才在二楼看见这男人在种花他就想下来抱一下了,只是正好在开会抽不开身。虽说现在他不用去集团,但在家里会议没有一次少开,文件也是没有一份少看。不过好在他转过头就能看见苏隽鸣在自己眼皮底下,至少很安心。他将脸颊贴在苏隽鸣微凉的耳朵上,声线微哑:“乖乖,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。”“什么事?”苏隽鸣心想洗个手而已,也不用洗秃噜皮了吧,便打开水龙头冲洗。“你最近特别会跟我闹脾气,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不乐意。”冬灼心里想着,这怀孕还真的会影响一个人,这男人对他从来都是脾气很好的,可现在不论他说什么都不干。就好比刚才让他换条长裤就是飘过来‘我热’这两个字。更不要说晚上的给他泡个脚,或许是不让他看那么久的书让他早点睡,又或者是让他吃多一碗饭,那个眼神就过来了,就幽幽的盯着他看。虽说他很受用这样的小脾气。果不其然,他刚说完苏隽鸣就抬起手,拧过头把水溅到他脸上,干脆且果断。苏隽鸣用手肘推开冬灼,自己走进房子里:“我才没有。”说着眸底陷入沉思。其实他也感觉到了,尤其是这个月,可能是受到怀孕的影响,多多少少会感觉到自己莫名对一些小事在意,之前还没觉得冬灼这么盯着他会有点小烦,现在就莫名的感觉这只狼盯着自己做任何事情不舒服。也不是不愿意被管着,就是说不出的叛逆。越要自己不许做他就是想做。甚至是以前从来不吃的甜食,冷饮,都开始想要吃,偏偏他现在不能吃。或许自己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跟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,

这种感觉又不同,冬灼该不会是觉得他这样很奇怪了吧?不喜欢他这样?可他有时候脱口而出的话实在是太快,等他自己反应过来都说完了。冬灼看着苏隽鸣离开的背影,无奈的抹掉自己脸上的水,快步跟上他,正想着要哄他,就看见这男人突然停下脚,自己差点撞了上去,幸好是停得快,他要是撞上这个身板那不得心疼的是自己。“乖乖,对不起,我没有要说你的意思。”“要不我去穿长裤?”这两句话几乎是同一个瞬间说的。苏隽鸣转过身就说了。冬灼在他停下的那一刻就说了。一个是想证明自己真的不是故意闹脾气的,一个是担心老婆被自己说的话伤到了。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,空气有那么一秒的凝固,不过很快就破冰,没忍住都别开脸都笑了起来。冬灼没忍住了,上前把苏隽鸣抱入怀里,环上他的腰身,垂首抵着他的额头笑出声:“我其实觉得你的小脾气挺可爱的,我很喜欢,因为你之前没有这样,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很不一样。”“真的?”苏隽鸣顺势抬头。“真的。”“那你感觉我哪里不一样了?”“就感觉是一种角色的转换,以前是我不听话,你很无奈,现在是你不太听话,我无奈但没办法,谁让我那么喜欢你。”冬灼捧起苏隽鸣的脸,满目宠溺的看着他:“我很喜欢这种被你依赖的感觉,特别喜欢。”“那我不换长裤了,真的热。”苏隽鸣见他都说到这个份上,就提出自己的要求。冬灼“:……”苏隽鸣见他脸上的无奈,眸底浮现笑意,垫起脚,含住他的下唇。蓦然被吻上,冬灼的眸色瞬间变了,于是他低头扣上苏隽鸣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,花园门口,两人拥吻的影子落在地面上。顾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而已,没说不给亲。到了晚上——浴室门口,从前是冬灼喜欢站在外头,现在换成了苏隽鸣。“冬灼,你确定不用我帮你吗?”浴室里,淋浴洗冷水澡的冬灼湿透的发丝被尽数梳起,几缕凌乱,露出光洁的额头,沾湿的眉眼泠冽,或许是燥热不适,粗重的呼吸声在水声下也格外清晰。只见他单臂撑着墙,另一只手在下,紧绷的臂膀肌肉线条与背部线条随着动作被牵动,透出皮肉的隐忍克制。冬灼听着门外苏隽鸣的声音,他低沉暗哑说了声:“你去睡觉。”本来他就不好惹,随便一惹就不行,两人亲着亲着就容易擦枪走火,可是苏隽鸣怀着孕,他怎么可能舍得碰,最后还不是得自己想办法泻火。除了最原始的办法他还能做什么。偏偏这男人还要来问他要不要帮忙,他能让人帮忙吗,这一帮就得一个小时,心里也不舍得。于是在水中,闭上眼,借着苏隽鸣的声音包裹他自己。就在这时,浴室门开了。冬灼的手一顿。他看见苏隽鸣探了个头进来,朝自己伸出手:

“我帮你吧。”那只白皙漂亮的手在招惹他了。“出去。”这声克制且低沉的嗓音在浴室回荡着,虽说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凶。苏隽鸣干脆推开门,走了进去,再把门给关上,他知道冬灼已经难受了很久,如果这家伙是个人就算了,可偏偏本体是只狼,怕的就是狼的发情期本来就很难受,现在发情期也过了,还要忍。就怕给忍着忍着出事。那他怎么办。见冬灼站在花洒下,于是他走了过去,把冷水给关了,手覆盖在冬灼那只手上,仰头看着他,目光平静:“乖乖,我帮你。”冬灼本来还能撑得住,但是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每一次苏隽鸣都能用这么认真的眼神,去帮他做这样的事。喉结滚动,呼吸加重让胸膛起伏。他低下头抵着苏隽鸣的额头,暗哑道:“你去睡觉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苏隽鸣抬眸笑问:“真的?”这一声含笑的反问,尾音上扬,好听得心都麻了,也让狼再也顶不住。“假的。”冬灼吻上他的眼皮,声线哑中带着恳求:“帮帮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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