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芽是修道之人，能堪破虚妄，一些很普通的幻术在她眼里不起作用，幻境也是。
她不是天生阴阳眼，有时候要开天眼。
很多人大概以为越是强大的妖邪才越需要开天眼才能看到，因为对方会隐藏气息之类的。
但实际上不尽然。
邪祟妖鬼力量一旦强大起来，可以选择让人看到，也可以选择让人看不到。
有时候邪物越强，人越是会受到一些干扰，不需要什么天眼、阴阳眼，也能看到。
灵芽现在确定，这个在天台上作祟的东西，比那个地缚灵要厉害的多，且，它不是一直呆在这里的。
它制造了一个空间，在特定的条件下开启。
学霸生死状，应该就是开启它的空间的条件。
她现在条件不足，又是修道之人，所以看不到其他人看到的那个天台空间。
这时候天台一阵嘈杂，张朝和吴楠出来了。
陈胜挤上前去，怒视着吴楠：“吴楠！大家都是同学，你这样太过分了！你明知道签那东西很危险！”
吴楠冷笑一声：“危险什么？不就是让他发个誓，考好一点嘛，这样也对得起尧尧对他的关心了。”
张朝咬牙，似乎想辩驳什么，但最后只是挣脱了吴楠的束缚：“我签了，这事就了了吧。”
吴楠哼了一声，放开了他。
张朝大概觉得丢脸，挤开了众人跑了。
灵芽悄然退到阴影处，然后在所有人和吴楠理论的时候，跟上了张朝。
一直跟到没人的角落，灵芽叫住了他：“张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