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芯和张晓珍相视一笑，这时她们，真的就像是吐槽渣男的闺蜜一般。
“对了，监控，那个警察是不是说要查监控。”苏芯突然想起了什么，赶忙道。
“对。”张晓珍不住点头，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和苏芯都没有说出还有黎潇潇的存在，想了想，张晓珍拿出手机道：“我刚才加了那个警察的微信，我问问。”
说着，张晓珍拿出手机拨通了语音。
“警官你好，我是张晓珍，没打扰你吧。”张晓珍问道。
“没有，正好还有事想问你们。”年轻警察的声音传来：“我们查了死者的通话记录，是他自己打的120没错，保安说，门是你们拉开的，不是物业撬开的门。”
苏芯和张晓珍对视一眼，紧张中带着古怪，对了，还有保安呢，他也没说黎潇潇的事？
“是的。”苏芯接过电话：“没错警官，是我拉开的门，我当时敲门见没人应，想着患者可能呼吸衰竭已经休克了，就想让物业来撬门，没想到一拉就开了。”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，对了，你们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？”年轻警察问道。
“警官是这样……”张晓珍接口道：“我们想问问，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？监控看完了吗？是自杀还是他杀？我们要写病例，若是他杀我们写病例的话就和平时不一样了。”
“哦，应该是自杀，但是也不好说。”年轻警察也没怀疑，警医本来工作上就有联系，这本来就是固定的流程：“我们看了监控，并没有见到有人进出，最关键的是，死者在6月19日以后就再也没出过门了，一直到今天你们三个出现。”
“我们三个？！”张晓珍道。
“对啊，从6月19日的监控开始，23楼就没有人进出了，直到刚才，监控里才出现了你和苏大夫的身影，对了还有保安。”年轻警察继续道：“小区院子里的监控我们也看了，楼道的、电梯里的都是这样，所以暂时定为自杀，病例你们先按自杀写吧，若有别的进展，我会给上面报告的。”
张晓珍颤颤巍巍的挂断电话，忍不住竖起了一身寒毛。
“苏老师，你看的见吧？”
“看得见。”
“别人的反应看来，也看得见，张叔也见了。”张晓珍断断续续的道：“监控里，没有黎老师？”
“没有，应该没有。”苏芯也一个头两个大，本来都做好了坦白的打算，可是没想到监控中并没有黎潇潇的身影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联系到无极殡葬，再想到黎潇潇当时在重症监护室，也难免想多。
本来张晓珍还很淡定，这下她也凌乱了，更不要说刚经历过恐怖的苏芯，两人大眼瞪小眼，一会儿看看无极殡葬紧闭的大门，一会看看对方，久久不语。
再说离开23楼的黎潇潇，来到楼下给张叔交代了一句，然后就信步绕着楼走了一圈，脚下虚影闪动，等停下身形的时候，已经来到了高楼顶端。
向下俯瞰，一览无余。
黎潇潇眯着眼，站在天台之上，仔细感受着什么，然后拍了拍怀中的黄色小熊，口中喃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