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问题来了。
混迹在这幻音楼中，与调查此事有何关联？
看出了秦牧的狐疑，方荔又道：「先夫他的未竟之事，牵连甚广，为了不把秦公子牵连进来，请恕小女子不能言尽。」
「至于这幻音楼，其本质是一处情报机构，小女子委身于此，就是为了要调查先夫生前的未竟之事。」
秦牧暗道一声果然，点点头也不再多问。
「秦公子，您还有其他话吗？」
「没有的话就请回吧，毕竟让刚才璃龙脉中的那位小姐等太久，怕是您又要有苦头吃了。」
「嘁！」
秦牧立时撇撇嘴角，道：「我堂堂八尺男儿，会怕她一介女流？」
「刚才不过是看人多，让着她，这才配合着给了她几分薄面而已，方小姐可莫要当真。」
「哦。」
方荔一脸无所谓地点点头，对此事丝毫都不关心。
秦牧见她没了再聊下去的意思，也没再强求，颇有风度地起身冲其拱手告辞。
而临走前，又问：「之前方小姐说，这幻音楼是一处情报机构？」
「嗯，是。」
「那不知，其服务对象是？」
方荔下意识地瞥了眼门外，而后极为谨慎地用手指沾了下茶水，在桌上快速写下了七个字。
「西方世界。」
「众神殿。」
「唰！」
看过后，秦牧神色陡然一变。
这特娘的，哪里是什么情报组织？
完全就是个间谍组织！
方荔赶忙涂掉了在桌上所写的字，欠身轻语道：「秦公子，此事为绝密，我在加入幻音楼前本已立下血誓，不得外泄。」
「但你之前既救了我一次，我权当是以这条命，来满足下您的好奇心吧，还望不要再将此事说与旁人。」
秦牧：「……」
他知道，这是方荔不想欠自己人情，以命换命！
「血誓……」
「唉……这可真是个***烦啊。」
暗叹一声后，秦牧又连连保证不会外传此事。
刚离开房间，立即便唤来雪姨。
「秦公子，有事您吩咐。」
「我知您今天状态不佳，这样，回头我定给您安排一场与荔姑娘之间的……」
不待其说完，秦牧骤然出手狠掐住她的脖子。
「就几句话，听清楚。」
「方荔，是我看中的女人，不容旁人染指，哪怕是听她一曲，碰她衣角一下，都不行！」
「另外，你别自作聪明，我得了空闲自会来此，听方小姐弹上几首曲子便好，并没打算近期就把她搞到手。」
「男欢女爱一事，霸王硬上弓终归是落了下乘。」
「文火慢煮，直至你情我愿，情意浓浓时，方才有趣。」
「你说，是吧？」
雪姨哪敢说个不字，连连点头称是。
「秦公子放心！」
「绝不再让荔姑娘接客！」
「此后，荔姑娘的曲目，只为您一人而奏！」
秦牧这才松手，转身离去。
边走边道：「希望你这次，能说到做到吧，若再有半点差池，已记在你们头上的账，秦某自当连本带利，哦不。」
「是变本加厉地，讨回来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