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当即停手。
倒不是这代价付不付得起的问题，实在是眼睁睁看着千千万万的无辜百姓身死这种事，不顺己心！
冷冷地盯着那八仙帝，道：「你死后，我完全可以通过建龙药业所出品的解药配置出解毒方子，到时候不会有一人给你陪葬。」
「桀桀桀！」
八仙帝闻言，顿时一阵怪笑。
「秦牧，你也太笑看一代毒帝的能耐了吧？」
「你真以为，建龙药业出品的那些药是解药？那不过是另一种毒药罢了。」
「且这种毒药的隐伏性，更强。」
「毒性，也更重！」
「不同于这种奇毒，这种毒的表现力一般，不会让中毒者有一丁点痛苦，可一旦毒发，瞬间便可致命！」
「唰！」
秦牧目光骤冷，问：「毒发机制，就是你本身？」
八仙帝一怔，紧接着便声音沙哑地大笑起来。
「哈哈哈！」
「聪明，对！没错！」
「只要我一死，服用过所谓解药的市民立刻就会毒发，暴毙身亡！」
闻罢，秦牧仍不放手，但却也没怀疑对方所说的真实性。
因为从对方开始布局到现在，秦牧一直都感觉好像在受对方支配，自然相信对方已把一切都计划好了。
「没关系，我可以不杀你，每天折磨一下你就好了。」
「先从肉体，再到心灵，最后到灵魂，你说呢？」
八仙帝丝毫不惧，盯着秦牧阴笑连连。
「你可以试试。」
「本座在离开天道会前，便在总部设下了一道机制，那机制会自动感知本座状态，要是受重伤，会立刻引动本座的自爆机制！」
秦牧闻言，不由地眯起眼。
说实话，这老杂毛甘愿用自己的命来做局，他是不大信的。
可这风险太大，思来想去，还是有些不太敢冒。
这时，那八仙帝似乎也把秦牧的心思猜透了，笑道：「其实，你现在大可不用孤注一掷的，本座还是给你留了条退路。」
「那身怀万灵之体的丫头，就是本座给你的提示。」
「事到如今，相信你起码也该有所猜测了吧？」
「这奇毒，的确可解，配方你应该也已推演出来了，这都不难，唯独难的是一味药引，那便是身怀特殊体质者的精血。」
「而这，便是本座留给你的唯一退路。」
「你搞笑呢？」
秦牧冷声怼道：「我已测算过，想要配置足够千万级民众的解药，至少需要上万个先天灵体的拥有者，且还要将精血全部吸干才够。」
「上万个先天灵体，你给我？」
「本座可给不了。」
八仙帝说着，又一脸阴笑地看着秦牧。
「知道么。」
「论药引的效力之强，上万个先天灵体加在一起，也不如你这一腔精血来得强。」
「我？」
秦牧顿时紧皱起眉来，第一反应就是这老杂毛在使诈。
自己又不是什么先天灵体，用自己的血有个屁用？
可一想到自己那神秘且无比强大，连佛骨舍利这等圣物都能炼化的逆天血脉，又感觉对方这话似乎也没那么离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