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爷爷的检查结果，梁睦州找专家都评估过了，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。”凌羽铮将桌上的报告递了过去。
“除了心绞痛这一点，我们还得多注意一下。”
桑毓微微一愣，他说的“我们”……
“你究竟是怎么了，脑子怎么这么混乱。”
桑毓小声嘀咕着。
从刚才进来开始，她对于凌羽铮的一举一动很是在意。
“你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凌羽铮见桑毓的脸色微微泛红，下意识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。
桑毓猛地后退了一步，眸中划过一抹诧异：“我很好，爷爷的检查结果没事就好。”
她缓了缓神，盯着凌老爷子的检查结果沉思着。
前世发生过的事情，是不是只要通过她的介入，都可以改变？
但是，这件事是她提前干涉进来，肾衰竭这种病会有诱因，也会有其他潜在因素。
按照之前凌老爷子发病离世的时间，现在应该可以检查出来才是。
而这份报告上面，跟肝脏相关的疾病，都没有任何体现，甚至报告显示，凌老爷子的器官功能状态良好。
那怎么会突然就引发肾衰竭？
这件事，会不会有什么蹊跷，她之前有听说过，一些特制药物会引发器官疾病，而且，即便是尸检，大概率也查不出什么毛病。
桑毓脸上的神色都被凌羽铮收入眼中：“是爷爷的检查结果不好吗？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。”
“既然专家说爷爷现在身体没什么大碍，也能踏实一些。”桑毓转眸看向凌羽铮。
“对了，爷爷身边的人，都是你的亲信吗？”
桑毓突然想起什么，径直问出口。
在凌老爷子离世的时候，她去参加追悼会的时候，她不记得凌家的管家在场。
按照凌羽铮的性格，一般这种事情的善后工作，有一部分会交到管家手里，那个时候她还好奇，为什么管家不在追悼会现场。
取而代之的，是另外一些女佣在忙活。
是巧合吗？还是，这个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。
凌羽铮微微皱眉，不知道为什么桑毓会突然提及凌家佣人的事情：“在凌家老宅的人，在凌家已经干了十几年了，特别是李管家。”
听到这里，桑毓再次问出口：“那这么说来，都是爷爷的人？”
“也不算全是，李管家是从李家带过来的，也就是凌云云跟凌云霄他们母亲那边的人。女佣都是我亲自挑选的，背景都很单纯，这么多年来，也把爷爷照顾得很好，我就没有另外再换人了。”
凌羽铮的话重重落在桑毓心里。
二房的人……
桑毓的心里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去年那个时候，凌云云已经回来了吗？她没什么多大的印象，毕竟那个时候，她的心思都落在跟江溪纯还有桑晚晚的各种争斗。
该死，为什么那个时候，自己没有察觉到这一切呢？
也不至于现在一头雾水。
“那为什么还有留李家的人？既然你是未来的继承人，为什么不换成你的心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