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是我做的？”
胡黎没有理会许牙的明知故问，而是坐起身，伸出手将头顶的落下的手机接住。
“当然，我身上的一切都是老师你留下的痕迹哦~”
胡黎面露坏笑，手指在自己的肩膀上勾勒了一番，鲜血混合着粘稠的唾液，让许牙只觉心脏狂跳。
见许牙神情恍惚，胡黎将录制的视频调出，起身走到了许牙面前。
“如果不相信的话，可以给你视频哦~”
最终许牙没有点开视频，而是神色复杂的反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不反抗？”
啪！
许牙刚说出这句话，自己就抽了自己一嘴巴。
她是高级魔术师，胡黎是初级魔术师，这怎么反抗？
她又一次说话不带脑子了。
然而让许牙意外的是，那本该恨她的胡黎，此刻却满脸心疼的将手轻轻附在了她的脸上。
那手如白玉一般白净温润，在刚落在许牙脸上的时候，便去除了脸上的火辣。
“老师，虽然你傻傻的，但我很喜欢这样的你哦~”
“都这样对我了，你应该会负责吧？”
胡黎蓝色的眸子清澈透亮，就好似万里乌云的夜空，闪烁着满天繁星的光华。
这是第一次，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自己。
许牙嘴唇颤抖，她想要答应，可在想到男神的时候，她最终出口的话却变了味。
“胡黎同学，我们是师生，我们是不可能的……”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许牙好似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。
破碎的或许是眼前少年的心，又或许是她自己的心。
胡黎双眼失去了高光，不可置信和绝望在那张俊俏的脸蛋上盘旋。
举起手机，胡黎用颤抖的声音威胁道：“老师，你犯法了？你知道吗！”
“只要我剪辑一下视频，你将会彻底社会性死亡！”
“甚至只要我愿意，随时都可以把你送进去！”
“你真的要拒绝我吗？”
此刻的许牙不敢直视胡黎，只得撇过头，用毫无底气的声音回复道：“对不起，我有喜欢的人了……”
啪嗒！
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，让许牙下意识回过了头。
然而此刻映入她眼中的，是一名眼有星空的少年，将星河整个倒转。
擦去蔓延出来的晶莹，胡黎满脸苦笑。
“这样啊……祝你幸福……”
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胡黎迅速捡起手机，同时将衣服拉好。
那感觉，就好似之前对她不设防的少年，突然对她关上了所有门窗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这种情况之下，“对不起”是许牙唯一能说出口的三个字。
面对许牙的道歉，胡黎冷哼道：“就算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“除非你跪在地上给我舔鞋，并且永生永世发誓做我的狗，否则我是不可能原谅你的。”
对于胡黎的条件，许牙当即斩钉截铁的否决道：“我绝对不可能这样做的！”
胡黎转过身，语气平淡到：“那我也不会原谅你，永远！”
丢下这句话，胡黎头也不回的下了车，只留下瘫坐在原地的许牙。
感受着嘴中残留的味道，许牙双手抱住膝盖，蜷缩在了一起。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