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色刷的就沉了下去，“你看我脸色像开玩笑的？”
卷灵：……
“你真的不知道？”
它的话语诧异带着不信，这明晃晃的怀疑属实是让沐冉很是不爽。
“我为何会知道？”
她要是知道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。冒着自己被炸死的风险，往爆炸源头冲，还不是为了搞明白这一切。
卷灵犹豫了好半响，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在观察什么。良久，它才是开口：
“连你都不知道，为何我就会知道？”
给她打哑谜是吧？沐冉手心一抓，无形的屏障在她手里形成并且还在慢慢收缩。卷灵只觉自己的灵体被挤压，仿佛神魂被强行抽走。灵力被抽离，空间坍缩，那曾经在华胥里被强行赶出神器的感觉此刻被沐冉重现。
“我说，我说，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！”
“住手，住手哇！疼疼疼…”
卷灵求饶求的很是干脆利落，利落到让沐冉开始怀疑神器的品格是不是都这样，识时务者为俊杰？
不早说。
她撇了撇嘴，这才是收了神通。
“说吧，她是谁，又为何会在华胥卷里留下属于她的记忆？”
卷灵本来都准备好回答沐冉的十万个是什么，结果对方一开口扔了个爆炸消息就把器灵砸懵了。
“什么记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