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洛没有回答凤凰的意思，也没那个心情同它继续骂架。
他淡淡看了眼凤凰，珍而重之将白貂收回了灵兽袋。
闻洛想，他大概不是那般磊落的人。
他确实利用着莫鸢的关系打着魔界的主意，而这个人只能是沐冉合适。
其一她是古神。古神与魔帝的关系他虽是不明朗，可也算是知道一些。不管是古神与魔帝的交情，亦或是仙魔大战的那一刀，只有沐冉去才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。其二她是沐冉。有莫鸢这个关系，沐冉在魔界才有保障，至少是多一层保障。
他要魔界攻打仙界，他要让仙界的人看一看！那曾经被他们瞧不起的两界，那曾经被列为非我族类的一族。让他们看着，看着他们曾经依仗的古神如今再也不会庇护他们。
他要搅得上界不安，要光明正大拿回执金吾，要他的仇人，死无葬身之地！
凤凰骂的那些他何不是知道？他何不是那般想的？所以他不否认，也不回答。
他本就卑鄙，早已不堪，早已无耻。
沐冉不知道吗？她知道的。
闻洛想，一早就知道的。
从他妄图她厌恶他时，从他开始算计时，从他被仇恨蒙蔽时。
沐冉不问，于是他也不说。
得知沐冉在魔界时，他没有多说，她便也心知肚明。
直到凤凰喃喃为什么。
为什么呢？
闻洛想，他不知道答案。
他或是知道，只是不敢去碰，不敢去想。
如他这般卑鄙不堪的人，若非有幸，便不配那个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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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凰熄火了，在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没用的时候它也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