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莫愁的身形比起当年离开古墓时的差距并不大，因此当年留下的衣裳如今穿来也并无不合适。
只是衣服里多了些没见过的东西。
“这是何物？”
“内衣。”
“……”
李莫愁红着脸，在小龙女的指导下穿好内衣。
接着先穿上一件白色内衬，再在外侧穿一件杏黄纱裙，拔出发簪让一头黑发垂下，常年扎着发髻，让垂下的头发有些卷。
小龙女见李莫愁从道姑回归江湖儿女的打扮，满意地点点头，随后就拉着她来到大厅，面见林朝英和林丫头。
李莫愁又见到这两人，叹道：“师妹何必再来这招？你想让我做什么，我依你便是，不用在拿出师傅和祖师婆婆的名头了。”
小龙女道：“师姐，你为什么就不相信这真的是两个鬼呢？”
李莫愁之前认为鬼是假的，以为那是小龙女用来吓退她的手段，如今转念一想，以小龙女的能耐何必用这些怪招吓人。
不是怪招，鬼就是真的。
真的有鬼……
李莫愁倒吸一口凉气，头上的卷发都被吓直了。
林丫头道：“莫愁……”
李莫愁回过神来，连忙跪下，道：“拜见师傅！拜见祖师婆婆！”
林丫头问道：“你可醒悟了？”
李莫愁自然知道师傅所指，可一想到当年的是，就想起陆展元，发觉自己仍旧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，眼里蒙上一片水雾，喃喃道：“问世间，情是何物，直教生死相许。”
林朝英听到此言，目光不由深邃起来。
她已经听林丫头说了李莫愁的遭遇，也有些感同身受，但也只有一些。
毕竟王重阳虽然生前没有明示，但起码没有移情别恋，林朝英只是一段时间的心灰意冷，不至于为爱成魔。
小龙女见此李莫愁和林朝英都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，想到她们的爱情故事，有感而发地轻叹道：“自古多情空余恨……”
李莫愁闻言，心神为之一振，发现这句诗很适合自己，就连忙问：“师妹，这诗是何人所做？”
林朝英同样感触良多，盯着小龙女等待回答。
在两人期盼的目光中，小龙女应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这句话是从未来记忆里得来的，可未来记忆并非源于钻研文学之人，只是在影视里看到这些名句而已，无法得知这句子是谁写的。
“……”李莫愁和林朝英皆是一脸失望。
林丫头虽然也觉得这句诗很妙，但没经过情爱的她也不会沉迷其中，出声让话题回到正轨，道：“莫愁，你就是太闲了才会胡思乱想，从今天开始，你去山下教书。”
就像杨过那样，每天早中晚都安排得明明白白，就没时间为爱犯愁了。
“教书？”
李莫愁没想到自己堂堂赤练仙子，有朝一日居然要变成教书先生，可她读书不多，什么论语孟子是一概不会，哪会教书？
林丫头见李莫愁面露苦色，就低声道：“若是教得好，就让你学玉女心经。”
“谨遵师命！”
李莫愁听到玉女心经，顿时充满动力，心想师妹的厉害一定都是因为玉女心经，我若是能学会，就算是所谓的五绝高手，也能只手拿捏。
桀桀桀桀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