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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小丫头，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他无奈地勾了勾唇角，屈起手指轻轻在她鼻尖上刮了下。
“小鬼精灵。”
苏瓷皱了皱鼻子，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。
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之前在我顾及苏宏禄夫妇的颜面，才对苏玥一再容忍。本以为能以和为贵，反倒是给他们留下了我软弱可欺的错觉。”
苏瓷单手撑着下巴，唇角勾着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苏瓷在沈之衍面前向来都是温顺乖巧，又爱撒娇的小粘人精。
但她从来没有刻意掩饰过真实的自己。
这也是沈之衍觉得苏瓷最令人心动的地方。
在信任的人面前，她会收敛起身上所有的倒刺，露出最柔软的一面。
可这种柔软并非需要人处处保护的软弱。
苏瓷表面看上去乖软可爱，一眼就能看到底。
可实际上，她冷漠起来连沈之衍都自愧不如。
她就像一团让人永远都捉摸不透的谜团，诱惑着想要去更加深入地探索。
“你刚刚说这件事被人曝光在网上了？”苏瓷迟疑地问道。
沈之衍颔了颔首，道：“现在苏玥的路人缘几乎已经快败光了。”
苏瓷了然地点点头，似乎对这件事早有预料。
“为了洗白，苏玥可能会雇水军引导舆论风向。到时候如果我的信息被挖出来，可能会对沈氏的股市造成波动。”
沈之衍毫不在意地勾唇一笑，俊朗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。
“放心，我已经派祁斌去处理了。”
苏瓷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