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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小白菜就要被人给拱了，丘九言就暗暗咬牙，皮笑肉不笑道：“你倒是很实诚啊。”
“说起来，二十五年前我还见过你呢，昨天和糖糖打电话的时候，她跟我说，要我帮你算一卦，你猜卦象怎么样？”
他提起二十五年前见过他的事，又说起了卦象，指代的是什么事，他们都心知肚明。
贺忱顿了下，随后道：“劳您费心了。”
态度谦谨，没有丝毫的不恭敬，即便他都这么内涵了，也一点儿都没生气。
丘九言不由皱了皱眉，这小子的心理素质出乎他意料的强大。
又见姜糖微微蹙眉，到底是舍不得徒弟为难，丘九言还是把后面的话都咽了下去。
算了，也不着急，等到时候只剩下他和贺忱两个人的时候再说这些话吧，免得糖糖听了难受。
想着，他主动转移开话题，“糖糖，跟五师父介绍一下呗，你们那个实验室有什么好吃的，人好不好相处，有没有人欺负你？”
姜糖笑了下，一一回答道：“实验室有乔特专门请来的中餐师傅，做饭很好吃，手艺很不错，到时候五师父去了也可以尝一尝，人也不错，我毕竟是乔特亲自请来的，都对我挺好的，也没什么人欺负我，您就放心吧，就我这性子，要是真有人欺负我，那我还能乖乖站着让他欺负？”
那不能，他徒弟他了解，虽然好说话，但可不是什么人人揉捏的软柿子。
这一点他倒不是很担心。
说起这个，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，“快让师父看看你的功德值。”
闻言，姜糖直接伸出手腕给她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