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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，两人的眼神中不自觉带上了不满和怨怼。
注意到他们的目光，姜糖却是轻笑一声，笑声中有些苍凉，她眨了下眼，瘦弱的身子始终挡在穆云平面前，没有让开分毫。
她红着眼角道：“你们委屈，那谁替我二师父委屈，这么多年来，他生生咽下了所有的委屈，承受着你们这些所谓的恨意，维护着你们的心情，可是谁替他想过！”
“他从来没有杀过任何一个队友，却背负了这骂名整整二十年！”
“二十年啊，你们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吗？你们的那些亲人死了，带着一身的荣耀，我二师父还活着，却背负了一身的骂名，而这骂名，本来该是你们的家人的！”
她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，紧紧护着穆云平，眼神冰冷，“而你们什么都不知道，只会一味地指责他，即便是知道了，也一言不发，默默把这些骂名全推到我师父身上，这样，你们就可以继续维持着那些荣耀了。”
“我说的对不对啊，董老爷子！”
最后一句话，她猛地扭头朝一个窗户看去。
那里的背后，正藏着一个身影。
被她发现，董老爷子浑身一颤，眼里闪过哀戚，下一刻，他的肩膀耷拉了下去，一瞬间仿佛沧桑了十岁一般，闭了闭眼，几分钟后，这才拄着拐杖缓缓下楼。
“爷爷。”董松过来扶住他，有些心疼，下意识看了眼姜糖，然而对上她冷峻的眉眼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心里也有些疑惑，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？
在他开楼之前，陆岚先问了出来，“你刚说的是什么意思？是想替你师父辩解吗？什么叫我们把骂名全推到他身上，你该不会还想说，这一切，其实都是我弟弟他们的错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