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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东看了眼腕表，时针已经停在了九点，“我进去看看！”
总裁办里，厉上南看着面前的文件，一手卡着机子打电话，面色冷凝仿佛结了层冰霜。
听他把方案批得一文不值，时东站在门口为那位主管默哀了几秒。
“什么事？”挂断电话，厉上南瞥他一眼，把手中的文件扔到边上，又打开另外一份文件。
时东走进办公室，“厉总，现在已经九点钟了。”
厉上南看着电脑屏幕，时间的确很晚了，“你们都先回去吧。”
“你还不走？”时东看着他没动。
厉上南一目十行扫过面前的企划案，“我等一会就走。”
随后，他又说了句，“今晚加班工资按三倍结算。”
看他头也不抬地翻过页面，时东应下，“我马上通知下去。”
说完，他快步走出办公室。
厉上南看完文件，扭头看向窗外，夜色里星子闪闪烁烁，应和着底下万千灯光，格外漂亮。
他合上双眼靠坐在那里，长指慢慢摩挲着手机边缘，深刻的五官沉浸在清冷的光线里，渐渐浮现出一丝冷冽的气息。
眼帘重新掀开，瞳孔深处滑过一抹凌厉的冷光。
厉上南按下号码，“田横，联系吕震狄，就说卓远集团有意收购顶真控股。”
摁掉电话，他转手拨通时东的号码，“通知财务总监、法务部、市场部、新闻部、产品开发部等部长级以上人员十点开会，就收购顶真控股进行研讨。”
隔天一早，江市之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