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必须全力以赴。
“水——俺要水——”
余铁牛终于醒了过来，口干舌燥之下，不停地嚷着要水喝。
泰王给他喂了几口水，附在他耳边小声道：“待会有个女人要对你下手，你稳住点，别上她的当。”
余铁牛愣了一下，然后深深看了他一眼，点点头。
泰王进一步道：“小心廖亦凡，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。”
余铁牛皱眉，本能地想反驳，但他的脑海中飘荡起令他极不舒服的声音，和他最心爱的尹蔷薇有关。
那是极度不好的内容，他不愿意去触碰那些内容，但在隐约之间，他意识到那些内容和廖亦凡有关，因为是廖亦凡的声音。
当时他虽然处于酒睡之中，但潜意识还在，帮助他录下了廖亦凡的话。
“那不是真的！”余铁牛咬了咬牙，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。
嘴上这么说，但直觉告诉他，廖亦凡的话极有可能是真的，尹蔷薇已经不再冰清玉洁和完美无缺。
“我明白——”刹那间，余铁牛仿佛也成长了，不知不觉扔掉了“俺”的自称，仿佛是要和过去作彻底的割裂。
他的眼神中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坚定，连泰王看了都有些震惊。
“你明白就好，我得走了。”泰王轻拍他的手背，在廖亦凡进来的时候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