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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高尚蹙眉，转过身不理会两人。
许舒烟拉着霍方渊就走，“他就是这样，从小到大都是说翻脸就翻脸，一点情面都不留。”
霍方是渊想了想商业上对他的评价，随即点了点头。
“这个评论，倒是挺贴切的。”
商业上都是这么评价白高尚，翻脸无情第一人。
白高尚手机响起，看了看接通，听了半天，只说了一句，“十夜的策划确实盈利确实很可观，值得合作。就算是霍方渊有目的，只要我们都防着点，随时能抽身就行。行，就这样。”
车里，许舒烟想了想还是轻声劝劝。
“方渊，其实高尚说得挺有道理的，殷海那个人心机深沉。你虽然借口装病，但是恐怕瞒不了他多久。”
听此，霍方渊安抚。
“放心吧，我有分寸。”
如果十夜与殷氏集团合作就等于拿了绿灯牌，很多事情都会非常方便。
而且，还能为大哥铺路。
“有分寸？”
许舒烟挑眉，“你有什么分寸啊？”
霍方渊笑着看了她一眼，神秘兮兮开口。
“商业机密。”
“嗯哼，连我都瞒着？”
许舒烟故意假装生气，心中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忧。
方渊一直在殷氏集团，她害怕迟早会出事情。
霍方渊握紧许舒烟的手，无声安抚。
许舒烟抬头看了一眼，懂事妥协。
“答应我，如果有任何危险，要提早抽身。”
“我答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