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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菁咽了一口口水，再三确定外面的店铺，确实不是她熟悉的那些地方。
“时间不早了，要不您把我放在路边，我自己打车。”
她说不准秦正宸的心思，现在只想赶紧下车。
秦正宸表情古怪，身子放松地后靠，“怎么？害怕？”
沈菁噎了一下，口干舌燥，原本放松的大脑瞬间紧绷，最后一点体力被紧急调动起来。
秦正宸还在继续开，窗外的景色也越来越陌生，沈菁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出了帝都了。
“秦总……”
她试着叫了一声秦正宸，没能等到对方回复，车又猛地打了个方向。
同样的情况，沈菁这次撞在了另一侧玻璃上。
秦正宸是故意的，她这回彻底确定了。
她学乖了，趴在座位上，不再倔强地爬起来。
秦正宸感受到她的状态，心情略好，进入正式话题。
“狗仔，确实是你安排的？”
沈菁咬牙，倔和怂来回切换，一时间进退两难。
秦正宸目视前方，冷漠又强势，“我不喜欢听蠢人说蠢话。”
车内一片安静，压抑在无形中蔓延。
沈菁舔了舔唇，声音因为喉咙干涩而沙哑，“不是。”
秦正宸料中了，心情又缓和一个度，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。
“你今天在会议室呆了多久，我就在办公室欣赏了多久你的表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