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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正宸先下了车，沈菁跟了上去。
这应该是他们少有的一起下班，到门口的时候一起换鞋，然后并没有各找各妈。
沈菁进了厨房，给自己倒了杯水，顺便给秦正宸泡了杯咖啡。
放下咖啡的时候，沈菁忍不住想到杨柳说的话，再看看眼前的秦正宸。
真是……该死的同居感。
她搓了搓手臂，转身就想回房间。
秦正宸：“坐下。”
沈菁茫然，没有多问，乖乖坐下。
“顾宛如你打算用吗？”
沈菁想了想，实话实说：“现阶段我想用她。”
秦正宸抬眸，“以后呢？”
“看情况，如果我成长得快，她也不犯事，我会重用她。”
秦正宸扯了唇，语气还算赞赏，“脑子总算用上了。”
沈菁撇嘴。
秦正宸：“这个人很有能力，是个销售型人才，岳吉现阶段需要这样的人，但如果你没本事驾驭她，不如不用。”
沈菁点头，她也是这么想的，岳吉是汽车制造公司，半只脚踩在实业上，销售和生产掌控公司生死。她是秘书出身，这两块都是短板，必须快速学习，否则一旦有空子，轻易就会让人钻进来。
秦正宸说了两句话，起身脱了外套，扯掉领带往房间里走。
沈菁意识到他要做什么，“你要洗澡？”
秦正宸转身，“你今天就是拿刀抵在脖子上，我也不可能不洗澡。”
他说完，抬了抬手，似乎是想闻闻衬衫的味道，结果自己都嫌弃。
沈菁无语，“秦总，作为路人，我向您发誓，您香得很。”
秦正宸：“我不信任你的鼻子，就像不信任你的脑子。”
沈菁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