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香了，也是个问题。
拉着脸去公司，丁帆都后退了两步。
十分郁闷。
早会结束，丁帆推门进来。
“沈总，项目组的顾小姐在外面等着。”
沈菁正在想办法解决香味，啧了一声，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烦人。
没一会儿，办公室门被推开。
顾宛如拿着文件进门，一进门就耸了耸鼻子，“好香啊。”
沈菁扯了扯嘴角，给她倒了杯咖啡，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文件上。
顾宛如坐下，把手里的文件放在了茶几上，是辞职信。
她会辞职在沈菁的意料之中，但这么坦然，倒是让沈菁诧异。
“不满意福利？”
顾宛如笑了笑，面容苦涩，“这个时候还不说亮话，没有必要了。”
沈菁轻呵，露出点冷嘲之色。
“你的心理素质真好。”
顾宛如撩开碎发，叹气：“装久了，自然就练出来了。”
“利益驱使，还是单纯看我不爽？”
“都有吧。”
顾宛如喝了口咖啡，神色复杂地看沈菁，将她上下打量了一圈。
“你是津大毕业的吧？”
沈菁没说话。
“我也是，还比你早一届。”
顾宛如放下杯子，张开双臂，“你看看，差距大不大？”
明明是一样的人，就该是一样的命。
沈菁被王勇看中的时候，她还想着救人，可沈菁真的没出事，她反而不平衡了。
“像你这样的际遇，万分之一的概率吧，谁会不嫉妒呢？”
很平静的话。
平静得让沈菁无奈。
之前很多事，她都以为是蒋婷婷做的，后来细想，其实都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