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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冰冷的话，沈菁单是想想都觉得浑身发抖，更不要说顾涟曾经亲身面对。
“行了，别为我难过。”顾涟帮沈菁挽好头发，拍拍她的肩膀，“我早就没感觉了，现在就只对钱感兴趣。”
沈菁耸耸肩，面色平静，赶紧岔开了话题，“有帅哥吗？”
“有！”顾涟啧啧两声，凑过来搭住沈菁的肩膀，眯着眼睛说：“城阳建设的二公子，一表人才，上了台，那腰扭的……就一个字绝！”
沈菁笑出声，“那等会儿我戴上面具，去勾搭他？”
“赶紧的啊，好货不等人。”顾涟拍手，完全没有被刚才的话题影响，微微扭动两下，尽是风情。
沈菁默契地不露情绪，只挑衣服，整理头发，一个劲儿地问自己的妆容。
几句话之后，气氛就回到了正常状态。
顾涟搂着她出门，俩人隔着面具说话。
“除了不上船，今天在这儿想做什么做什么，千万别拘束。”
沈菁噗的一声笑出来，“来你这儿的，有不想上船的。”
顾涟失笑，拍了一下沈菁的屁股，“不管啦，你自己守住，要实在守不住，别压抑自己的天性。”
人的天性是什么，兽性呗。
沈菁唇角带笑，和顾涟走下楼梯，迎面就遇见两个年轻人，只看半张脸都挺帅。
双方交手，男士吻手，彼此都人模人样，下了楼梯就搂着腰进了舞池。
沈菁的舞跳得很好，就连钢管舞也不差，刚好她脚受了伤，钢管舞脚接触地面较少，不太影响她发挥。
她不管别人，只管自己跳得开心，情绪上来，直接抢了台上钢管舞娘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