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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菁脸上微抽，皮笑肉不笑，“没有放过我的余地了？”
秦榛榛啧了一声，“你这话说的，我又没有欺负你。”
“我明白了，谢谢秦小姐给我上一课，受益匪浅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沈菁挂了电话，浑身都气得发抖，猛地灌下去一大杯水才逐渐平静。
杨柳刚好进来，一看她脸色，吓了一跳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沈菁冷笑，“被人耍了。”
杨柳愣住，随即想起来，“那辆古思特的事？”
沈菁没否认，眼神定定地看着地面，悄无声息地把某个本来应该藏起来的阴暗计划拎了出来。
她对着杨柳笑了笑，面容扭曲，看得杨柳都瘆得慌。
走出茶水间，她面色平静地走回位置上，用钥匙开了抽屉找定金合同，原本印有秦榛榛电子签名的那两页纸全被撕掉了，和她料想中的一摸一样。
整个办公室有动机干这件事的，除了蒋婷婷，沈菁想不出第二个人。
没等她兴师问罪，外面就有了动静。
片刻之后，王勇急匆匆地冲进办公室，一张脸纠在一起，“沈菁，古思特的事是怎么回事？”
沈菁咽了口口水，暂时不知道怎么说。
“婷婷说你让人骗了，那辆车没人要了？”王勇紧追不舍，原本不大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。
沈菁将合同摔在了一旁的桌面上，“如您所见，内外配合，我被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