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菁面色一僵，心事被秦正宸戳穿，脑子里迅速想着怎么狡辩。
“空头支票，什么意思？”陆泽琛又戳进来插嘴，十分碍眼。
宫世恒啧了一声，将他扯到一边，悠悠地说：“人家两个人的秘密，你管这么多做什么？”
陆泽琛语气乖乖地拉长调子，“哦——”
沈菁急都急死了，这俩人还在旁边唱双簧，她勉强维持着笑容，讨好秦正宸，“为了给您买这辆车，我不惜冒险动‘空头支票’，这诚意您看不到吗？”
秦正宸对她笑，笑得阴森又可怖，“你当我是傻子？”
沈菁：“……”我是真希望你是个傻子。
她被怼到，笑容都僵在脸上，一时间有点进退不得。
秦正宸收回视线，抬着下巴，话锋一转，“当然，想我收下这辆车也不是没办法。”
沈菁凉透的情绪重新点燃，赶紧点头，“您说！”
沈菁估计到秦正宸不会轻易松口，但现在就算要她把星星摘给秦正宸，她也得立刻去搬梯子。
男人坐在她旁边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恶劣的玩意，“知道昨晚是什么人让我淋了凉水吗？”
他语气随意地问，似乎并不是兴师问罪。
沈菁背脊一凉，这货该不会也要让她去淋凉水吧。
她攥紧裙子，笑容机械，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。”男人骤然收敛眼睛里的笑意，一字一顿，“要是让我抓到她，一定把她往死里整。”
沈菁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