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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头，眸光闪烁，眼睛里那点晶莹的东西还没干涸，盯着秦正宸看了两眼，竟然又落下两滴。
在秦正宸面前哭，比在秦正宸面前受伤还让沈菁觉得难堪，她赶紧慌乱地擦了眼泪。
“对不起秦总，您的损失我无法弥补，但这件事我自己会负责，岳吉有很大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，秦正宸忽然抬手，重重推了她的肩膀一下。
沈菁瞪大含泪的眼睛，身子来不及稳住，直挺挺地跌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。
秦正宸一脚踹开茶几，高大的身形站在她身前，迅速俯身，抬手攫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你负得起这个责？”
沈菁语塞，被迫仰头，一个字都挤不出来。
秦正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，视线一路描绘过她的眼睛，再到唇瓣，将她的泪光和颤抖尽收眼底。
“你负不起。”他下了结论。
沈菁对上他的视线，在某个瞬间读懂他的意图，身子僵硬地一动不动。
唇瓣上微微一凉，沈菁听到自己心里那根弦崩断的声音，她机械地仰着头，一时间竟然没有勇气推开秦正宸。
他的暗示很明显，要她用仅有的东西报答。
沈菁心里仿佛炸开一般难受，唇瓣上的细密感觉，无一处不在提醒她，一切又回到了原点，跟五年前一样，她还是只能用身体跟秦正宸做交换。
他的吻刚开始带着试探和警告，大概是发现她没敢反抗，力道就越发加大，再接着就恨不得将她立刻拆吃入腹了。
沈菁觉得自己快要窒息，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，男人伸出手熟练地解开她衣服的扣子，然后熟门熟路地进去探索他想要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