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涟冷笑，“打死他我都敢。”
沈菁抬头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陆泽琛会解决的。”顾涟侧过脸，看着沈菁，“林聪要是碰了我，他也得弄死林聪，你信不信？”
沈菁停在原地，有点看不懂这俩人的感情。
顾涟面露嘲讽，说：“他就是有病。”
沈菁无语，切好苹果，递给顾涟两块。
顾涟吃着苹果，又问：“我对林聪下手狠，是因为陆泽琛，你下手也不轻啊。”
沈菁最不想谈这个话题，她昨天晚上自己想的时候就刻意绕过去了。
顾涟：“觉得秦正宸一定会来救你吧？”
沈菁：“……”
“菁菁，陷太深就没意思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顾涟耸耸肩，“不是我打击你，暂且不论秦正宸有没有这个想法，就算他有，这条路也实在难走。”
“当年秦挚诚娶安戌月，也是九九八十一难，都说是灰姑娘的经典案例。”
“结果呢？”
无疾而终。
沈菁心里闷闷的，不仅仅是那点心思被顾涟猜中，还是因为顾涟说的都是实话。
“我跟陆泽琛摊牌了，我不玩了。”
沈菁诧异，抬头，“你要跟他分开？”
“之前那些钱都还给他，我一分不要。”
沈菁口中苦涩，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顾涟舒了口气，说：“其实我们都清楚，谁不抱着幻想？连我都对陆泽琛有过幻想，何况是你对秦正宸？只不过天总会亮，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，捱到我和陆泽琛这种境地，就是一点余地都没给对方留。”
沈菁明白了，难怪刚才陆泽琛出去的时候满脸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