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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正宸吃得不多，举个勺子都拉着个脸，好像吃饭有多累似的。
沈菁没多事，能帮就帮，绝不上手喂。
到最后，秦正宸丢了勺子，直接不吃了。
房间里又恢复安静，时间接近九点。
沈菁站起身，想说自己该走了。
秦正宸闭着眼睛，忽然道：“新季度的生产做得怎么样？”
沈菁没想到他忽然问公事，她赶紧坐好，一五一十地汇报。
“下个季度的计划呢？”秦正宸又问。
沈菁愣了一下，“还没有出来，我们……”
“季度计划预设，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？”秦正宸睁开了眼睛。
沈菁张了张口，“那我……”
秦正宸：“在这儿做，做好了拿给我看。”
顶头上司要求加班，根本无法拒绝。
沈菁撇了撇嘴，闷闷地说出去找笔记本。
大晚上的，等她做好计划，估计要到天亮了。
狗资本家！
拿到笔记本，一个人坐在小桌前敲键盘，颇有种小时候熬夜做作业的心酸。
尤其是老师就在背后，每写一段就要给检查一段，每次都是批评。
到十二点，沈菁已经忍不住开始小鸡啄米了。
“拿过来，让我看看。”秦正宸忽然又开口。
沈菁用力撑了撑眼皮，捧着笔记本坐到床边去，乖乖等着秦正宸的批评。
秦正宸靠坐在床头，慢悠悠地看着。
沈菁刚开始还能等，困意上来，就忍不住往床上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