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
夜老仔细看了一遍，冷肃的脸色越发阴沉。
“老陈，去查清楚是谁在网上散播谣言。“
“是！”
陈伯匆匆退下。
夜凝雨气愤道：“爷爷，这怎么能是谣言呢？刚刚她都承认了。”
夜老冷着脸瞪了夜凝雨一眼。
“当时我和楠一在一起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比你清楚。”
“爷爷，我看你是被这个狐狸精眯眼了，顾楠一，你真够可以的，我爷爷这么大年纪了，还能被你迷得团团转。这一点我实在是佩服你。”
“住口！”
夜老脸色阴沉的可怕，有了上次那一巴掌的教训，夜凝雨看到夜老脸色变了，吓得她不敢再乱说。
“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？像你这个样子走出去谁会认为你是夜家的千金？”
夜凝雨眼眶泛红，心里觉得无比委屈。
她想不通，明明是自己的爷爷，为什么却总是偏向一个外人？
“我是没教养，你瞧不上我妈，所以连带着也瞧不上我，因为我是女孩子，不能为夜家延续香火，这些我都认了，可在你心里，我竟然连一个外人都比不上，你以为我稀罕做夜家的女儿吗？有这个担子压在身上，我都快喘不过气了。”
夜凝雨哭着嘶吼出挤压在心里多年的想法。
夜老神情微怔，有些意外她心里竟然产生这种偏激的想法。
顾楠一站在旁边，沉静地冷眼旁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