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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死，该死！这辈子，我绝不会放过你！”他咬牙切齿，连连又朝着墙壁猛砸几拳。
医院里的墙壁是用硅藻泥砌成，坑坑洼洼，满是颗粒状。
瞬间他的指节流血，染红了墙壁，他尚不自知，只一味暴怒地发泄。
“住手。
”秦九突然上前握住龙羿的手腕，阻止他自残。
“我知道你对瑶姬自小情深，但事情已经过去六年，于情于理，你应该从过去的痛苦中走出来。
否则，你不像是我所认识的龙羿。
”她拉过他的手，长眉纠起，“你流血了，去包扎一下。
”
“不用。
”龙羿抽回手，毫不在意自己流血的手指。
“既然来了，要不要去看看瑶姬？”秦九声音淡淡的问道。
“不必了，我没脸见她，是我没有保护好她。
她至今昏迷了整整六年。
六年来，左辰夜左拥右抱，新欢旧爱，早就将她忘得一干二净，只有她，当初傻傻地为他付出了全部，现在孤零零的躺在这里六年。
”龙羿深邃的眼眸中燃起愤怒的火焰，“枉我坐拥亿万财富，却连自己想保护的人，都无能为力。
以前的瑶姬如此，现在的乔然也是如此。
”
说到痛处，他颓然无力地靠着墙壁，整个人仿佛沉浸在过往的悲恸之中。
秦九默默望着他，不言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