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申请换个姿势吗，比如躺着。”
克洛伊讨好地笑，但旺达只是冷哼一声把她放下来，并没有满足她的无理要求，“自己走，我先去排队了。”
需要排队的是她们以前经常光顾的一家饮品店，快乐柠檬——名字像随机抽取的组合，悲伤草莓，幸福蜜桃，哭泣香蕉，快乐柠檬——克洛伊看着店铺名字没有一点想走进去的冲动，但是李千欢说味道不错，所以她尝试着点了杯店员推荐的岩盐芝士绿茶。
干，为什么哥谭没有这个店。
其实如果她投一笔钱要求在哥谭开家分店是完全可行的，但是她不能保证店员的安全，虽然纽约经历了纽约大战，但哥谭那地方
克洛伊回过神，为自己和旺达占了一张双人桌。
“半糖，加了芋圆。”旺达晃晃塑料杯唤醒又在走神的人。
“啊，谢谢，旺达。”
克洛伊隔着包装纸蒙住吸管一端，轻轻巧巧戳进奶茶，旺达稍微用了点力气，吸管与封皮发出‘啪’的声音，两个人同时吮吸一口，都感觉自己舒坦了。
“让我猜猜，又遇见了邵云？和男朋友分手？跟你父亲起冲突？”旺达搅拌着未化的冰块，撞击在塑料杯上沙沙地响。
“为什么邵云排在第一个啊，而且我没有也不打算和男孩子谈恋爱”
如果是以往，旺达肯定会抓住‘不打算和男孩子’这个重点，调侃她是不是看上了哪个女孩儿，但她知道克洛伊已经很疲惫了，不是表现出的那种疲惫，毕竟对方没有黑眼圈也毫无倦意，头发扎起一个蓬松可爱的丸子，甚至有闲心挑了颜色与口红色号完美互补的耳坠——她就是知道，一如她知道心灵宝石在诉说着什么。
“所以是第三个，至少跟你父亲沾点边，对吧。”
克洛伊点头，一串单词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地卡着，她用力吸了一大口奶茶试图把它压下去，没能成功。
“我不知道，旺达，”她停了一下，“我父亲可能杀害了我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