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云玉瑶的事情，她不会去问，知道那是他心里的痛。
但对他的母后，倒是有几分好奇。
“你母后…一定是一个善良又温柔的女子吧？”
“嗯，就是因为太善良了，才会遭人算计。”
司空临手掌攥起，思绪回到过去，“那年母后又有了身孕，却被人暗中下了滑胎药，孩子没了，母后的身体却再好不起来，从生病到死去，才短短三个月，母后生病期间，父皇曾花重金在民间寻求神医，还是没能救回母后。”
姜以婧微微一叹，在吃人的后宫里，善良的人根本活不长，何况还有一个心毒如蛇蝎的莫皇后，这女人的野心如此明显，她就不信皇帝看不出来，还扶这样的女人做皇后？
关于东燕皇室的事情，她不会去评论什么，两个人一时都沉默下来。
空中的烟花还在绽放，宛如一把把巨大的花伞被撑开，把天空辉映得如诗如画。
司空临垂着眼帘，好像沉浸在过去的哀伤中，一股无形的压抑感在两人之间萦绕。
姜以婧只觉心里沉闷，正想开口要回去，对面的人突然抬头看向空中，“今晚的烟花跟小时候一样漂亮，这个年，我过得很开心。”
他看着空中一朵朵烟花，在砰砰声中竞相怒放，绚丽四射。
原来不是烟花不好看了，而是身边没有陪你看烟花的人。
“你开心就好。”姜以婧看着桌子上的包袱，心情一下又好起来，“今晚我也很开心。”
没想到今晚只是出来走走，却赚能到几十万两银票，今晚睡觉都能笑出声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