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蒋雯买这么多东西，方姨娘第一反应就是她花了多少银子。
蒋雯本就因为赊账的事有些心虚，被方姨娘这样质问，她脸上满是不耐烦。
“您不是让我讨好接近沈大人，我不买这些东西怎么接近他？”
“要讨好他，也不用买这么多吧，而且这都是些什么，样子不都是一样的？”
听到是和沈宴清有关，方姨娘脸上的急切稍微淡了些。
蒋雯将自己的计划跟她说了，又把秦掌柜的那番话也告知她。
方姨娘虽然觉得蒋雯的计划没错，可她到底比蒋雯多了几个心眼，秦掌柜看似为她好，但话里话外都像是坑人。
“这些香珠就要二十四两，你哪来那么多银子？”
方姨娘的话让蒋雯眼神闪烁，她抬起手心虚的撩了撩头发，正好露出空荡荡的手腕，方姨娘眼尖的很，一把将她的手腕抓住。
“夫人给你的镯子呢？”
蒋雯平日为了讨好陈氏，那只玉镯是一直带着的，现在却没了，方姨娘很难不多想。
“我怕弄坏了，所以让丫鬟收起来了。”
蒋雯说谎时，就会忍不住抠指甲，方姨娘见她这幅模样，还有哪里不清楚的。
她在说谎！
“春梨，你说！”
方姨娘沉下脸，表情很是唬人，春梨吓得一哆嗦，把事情全都抖落出来了。
“什么，你竟然把镯子抵押在锦绣阁，就为了赊账买这些香珠？蒋雯，你真是蠢笨如猪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