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忱道：“饿不饿。”
许湾点头：“晚上一直在喝酒，一直在喝酒……”
“我去给你做点吃的。”
他刚要起身，许湾就拉着他，眼睛湿漉漉的，透着几分迷茫，脸上还有醉酒的红晕。
古忱对上她的视线：“怎么了。”
许湾垂着眼睛，泪水无声落了下来：“对不起。”
古忱轻轻将她拉进怀里，嗓音很低：“你不用跟我道歉。”
“可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，你也不会……”
“我本来就要去当交换生，不是你的原因。”
许湾吸了吸鼻子，慢慢从他怀里出来，耷拉着脑袋：“对，你总是要离开的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古忱看着她：“那你为什么不接受苏明景。”
许湾转了个身，靠在抱枕里：“我不喜欢他。”
“那你喜欢谁。”
“我喜欢月亮。”
“嗯？”
许湾闭上眼睛不说话，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古忱把她抱回了房间，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。
许湾睡的很熟，手臂微微垂下。
古忱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，轻轻取下了护腕，看着上面新旧交替的伤痕，眉头紧皱。
许湾不舒服的唔了声，翻了个身。
古忱闭了闭眼，重新把护腕给她戴了上去。
他拉过旁边的被子，给她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