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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对哪吒提出疑问，洛君珩一个眼刀射过去。
“你们两只菜鸡，能跟哪吒比？”
“……”
看着先带着三小只去往训练场的洛君珩，季云和白鹿予脸上都讪讪的，还透着一丝丝不忿，他们怎么就菜鸡了？
虽然大哥说的是事实，但是连个孩子都比不过，他们不要面子的吗？
白鹿予和季云撇了撇嘴，同时朝旁边的儿子看过去。
“儿子们，老爸就靠你们挣面子了！”
“儿砸，爹地就靠你挽尊了！”
两个人异口同声。
白泽睁着一双鹿眸看向白鹿予，“爸爸，什么是面子？能吃吗？”
“呃。”白鹿予道：“不能。”
白湛冷漠脸，“那挣来干什么？”
白鹿予：“……”
傅姿在旁边捂着嘴呵呵呵地笑。
小程远懵懵懂懂地看着季云，不知道他在讲什么，又看向程宪，希望他给解释一下，“爸爸……”
程宪让他把最后一块蛋白吃掉，道：“不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