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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总，那是你和左敬的共识，不是我的意愿。”汤冰冰的声音将慕言深的思绪拉了回来，“我一直都在说，我要将证据公开，我要左敬的面目暴露无遗。我要他和彭齐都承受后果，付出代价！”
“汤冰冰，你比我更清楚，你和彭齐的照片一旦放到网上，会造成什么后果！”
“我不在乎！事业毁了就毁了！”
慕言深皱着眉：“事业可以不要，你的人生也不要了么？你还这么年轻！”
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，流传在网上，供人观赏，津津乐道，无论过去多少年都会有人记得
这是一种凌迟！羞辱！
“从左敬将我送到彭齐床上的那一刻，我就已经毁了！”汤冰冰说着，又摇了摇头，“不，不对，从我认识左敬的那一天起，我就不再是我了。”
慕言深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：“你还爱他？”
“是。”
汤冰冰承认了。
爱一个人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，该认就认。
她是栽在左敬身上了。
哪怕她清楚左敬都干了些什么事，她知道左敬对她的好都是演出来的，都是装的，她更知道她不该爱上这种人渣，可是
心动了，就是覆水难收。
慕言深抿紧唇，一言不发。
他无法给汤冰冰提供情感上的帮助，这不是他的强项。
“但是，我爱他，和我恨他，一点都不冲突。”汤冰冰说，“慕总，算我求你了，你别保全我，不要顾及我，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，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