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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姜炎的眼神，散发出的厉气，过于强大。
闭目练功的孙连碧，感受到一种可怕的威胁，她猛地睁开死人眼，看着姜炎。
“姜先生为何这么看着我这个老婆子？”她问。
“当然不是因为你好看。”姜炎冷笑道，转身上楼。
他在心里，已经判了孙连城死罪，现在只剩下拿到他的把柄，直接诛杀之。
这老东西简直走火入魔了。
血蝠蛊虽然阴毒，但也比不上冰蚕蛊。
因为血蝠蛊想要炼制蛊傀，难度很大，一是时间需要十来年，二是血蝠蛊傀是死人。
而冰蚕蛊的毒性，直接可以把活人养成蛊傀，仅需一年。
冰蚕蛊毒未发作时，这些蛊傀跟正常人一样，隐蔽性很强。
一旦蛊毒发作，则变成没有痛感不惧寒冷的亡命之徒。
若孙连城掌握了冰蚕蛊的炼制工艺，大量散发到民间的话，恐怕大夏的江山社稷，岌岌可危。
届时就连五大战神都没有办法，因为你很难朝普通百姓开炮。
大夏五千年来，历代医训，都把蛊毒放在戒律之首，谁炼制这种害人的东西，谁就得承受灭族后果。
“药王孙，你的后辈真是对不起你的丰功伟绩，孙连城要么被人利用，要么与人勾结，违背医训事小，若动摇大夏根基，不管何种原因，你们孙家都完蛋了。”
姜炎看着眼前1500年历史的炼丹炉，仿佛在与孙氏先祖孙思缈神交。
阁外，孙连碧直接愣在那，心底竟然涌起一丝莫名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