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很累，但是我心甘情愿，他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，夏夏，我时常想，自己是不是太严苛了，要是你来抚养小鸣，可能会让小鸣更天真，过得更开心吧？”
他说着就攥住了苏半夏的手，一双浅瞳里荡漾着几分罕见的情意：“不过还来得及，以后小鸣就由我们两个一起养育，好不好？”
苏半夏有些僵硬的点点头。
她是一定要抚养小鸣长大的。
见她点头，慕枫反顿时觉得心花怒放，他赶紧对苏半夏汇报进度：“我已经跟那些女人说好了，给她们都找好了出路。”
苏半夏眼神闪了闪：“方恬恬呢？”
她对方恬恬格外关注，是因为亲眼看到方恬恬的状况多么糟糕。
慕枫眼底闪过一丝了然，他淡淡笑道：“我给了她几部大制作，还有一套房子，跟她说清楚了，虽然她哭哭啼啼的有点烦，但我好言相劝，她已经理解了。”
说起来过程似乎十分愉快，但慕枫想起方恬恬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就觉得心烦，好在最后，那女人还是哭着答应了。
“夏夏，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，我跟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，只是想在她们身上找到你的影子罢了，你没发现，方恬恬笑起来的时候，样子有些像你？”他压低了语气，柔声诱哄。
不仅仅是方甜甜像，那些被他看上的女人，全都有着苏半夏的影子。
有些是某个五官像，有些是小动作像，有些是神态像......
像是收集人偶一样，他把他们收集到自己的展柜里，可就算身边的女人再多，心里依旧有个黑洞，怎么也填不满。